12月26日下午,在巷子的拐角处,毛毛叫出了第一声爸爸。此后爸爸就整天挂在嘴边,半夜醒来的时候,也不忘记她的爸爸。其实出生后爸爸就没在身边呆几天,我们也很少教她叫爸爸,也不知她怎么学会的。
毛毛叫爸爸越来越讲究,也越来越清晰。发声之前,她张开两片抿着的嘴唇,一张一合,先练习一番,样子像老太婆吃东西一样。操练过后,开始尝试着发声,有时候是papa,有时候是maba,更多的则是baba,很明显小家伙在摸索。这时候,妈妈会模仿她的口型给她示范发出mama的音节,小家伙也会专注地盯着看。
想说话的毛毛嗓门也变得很大,在家不时高音量地大喊“哎”。这个“哎”音调不同,功能也很多:有时候是答应,有时候是不满,有时候是提醒注意,有时候则不过是她自娱自乐的游戏,表示愉悦的一种方式,就像常常她哼出的一串长音节。
2008年最后一天的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毛毛很兴奋,大声地“哎”,想叫客厅里看电视的姥爷。几声哎过之后,见没人搭理,竟然很清晰地叫出了“爷爷”,此前她还只会模糊的发音,情急之下的一声“爷爷”把大家逗乐得不行。我们的毛毛又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