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孕育

09/02/04 15:26:52 标签:

自从妈妈和爸爸成为合法的一对后,他们都在关注着一个相同的日子,他们期盼着上帝能赋予他们一个可爱的宝宝。而一晃半年过去了,那一日却始终没有来,当妈妈正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的时候,另一个日子却不小心地让它溜走了。她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开始慢慢地变化,慢慢地匀成两份。有一个小东西在偷笑她,就是我吐舌。她一阵颤抖,身体的内壁感觉陌生而神圣。
  那段时间,是一段难服的苦刑,妈妈仿佛被打入天牢,晕晕乎乎随日子煎熬任其摆布,即便是这样,仍有一股力量在与作之对。妈妈为作女人付出代价,我用红色和她对话。妈妈痛恨那些把女人阵痛描绘得轻轻松松的小说家和电视导演,他们竟敢以全部的外行在女人的经验世界里篡改痛苦。爸爸也是男人。妈妈每次低头看那不懂得难受的半天才挪动一小格的钟表,真想哭;见爸爸又可怜又同情又无可奈何地瞧她,真想哭。嘴里的怪味快把牙齿给腐蚀没了,全身似乎被一层苦衣裹住,自己都触摸不到自己。

  "很难受,是不是?"男人显然是体会不到的,爸爸只是在电视里和听别人说女人怀孕偶然呕吐的样子。"像什么?"他问.妈妈告诉他,想吐时比晕车晕船更甚,疼痛时像万箭穿心。他目瞪口呆,半响才仇恨地说:"以后我一定叫她好好对你,不然我一定好好教训她,竞敢如此折腾你。"听到此话,妈妈破涕为笑,孩子一样地看爸,爸竟也孩子一样地看妈.
  我的突然降临使妈妈的肩膀变得沉重,为此,她恐慌、仿徨。想着我由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那么一丁点慢慢地成长到一个足月婴儿,然后便是耐心地等待我的降落。当听到我“呱呱”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声啼哭她不知道她是会笑还是会哭。想到我每天要吃那么多餐饭、睡那么长时间觉,学会抬头都那么漫长。还得准备那么多小尿片和小衣服,还得教我学说话、走路。。。。。。天啦,到那时得干多少活啊,她必须学会以前只有“妈妈”才做的活。她向“妈妈”靠近。母性的发芽神不知鬼不觉,她开始理解母性骄傲的全部内容。此时她才体会到即使是罪犯的母亲也一样爱自己的子女胜过爱自己。她开始用更多地时间去想她逝去多年的妈妈,我的外婆。
    有人说孕期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则宝宝才会健康,且又白又胖。于是爸软硬兼施,想让妈妈多吃点,然她的胃偏与她作对。见到油多的菜就恶心,书上说多吃鸡蛋少吃辣椒,这就更难兑现了,鸡蛋一个也不想吃,辣椒倒是一日三餐少不了。她想吃龙虾、螃蟹,可医生又说不能吃,唉,真难为妈妈了。
  爸爸说他喜欢女孩,可妈妈却希望我最好是一个男孩儿,并非妈妈有重男轻女的偏见,只因爸爸家兄弟姐妹几个都只有女孩,爷爷奶奶盼望有一个孙子心太切。但我知道,
论我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会得到爸爸妈妈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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