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书记要调走了,镇里暂时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下面的喽罗们都钻了这个空子,早早地就偷起懒来,灿妈也跟着偷起懒来,周五吃过饭就带着灿灿到灿爸那儿去了。 去之前给灿爸打电话,灿爸一听急忙否决,说这个星期他过来这里。我知道灿爸的想法,到他那儿去他又要做饭又要上街买菜有时还要带灿灿哪有在我家舒服,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时不时地带一下灿灿就行了。我却不愿意,在姥姥家懒觉不能睡,午觉不能睡,还要干活。我也想到灿爸那儿舒服两天去。最终结果是灿爸拗不过我,在他正上课的时候我就带着灿灿到他们学校了。 隔了一个星期没来,小家伙对学校的一切并不陌生,一进校园就和在沙堆上玩耍的小朋友玩了起来。而校园的小朋友看见久违的灿灿也高兴得不得了,喊着“小妹妹,小妹妹"就拉着灿的手加入了玩耍的行列。小朋友们一会儿玩沙子、一会儿玩石子,好不高兴。灿灿还多了一个节目,就是每每上课铃声或下课铃声响起就要翩翩起舞。常常引得学生们驻足观看,小家伙就更来劲了,舞得更欢了。 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就是小朋友们玩过沙子后争先恐后地往附近堆着水泥板的地方跑,想爬到水泥板上玩。灿灿也不甘落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却是一跤摔在地上,仰起的小脸离水泥板上伸出来的钢筋不过5厘米。我魂都吓飞了,一把把灿抱在怀里,灿嚎啕大哭,我检查了一下小脸,还好没有破。检查小手,却发现手心被石子硌得破了两块,血流了出来。灿一看流血了,哭得更欢了。急忙把灿抱回去,到一个小哥哥家,哥哥的爷爷给抹了紫药水(因为我们不常住在灿爸学校,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有预备的)。紫色的药水倒在灿的手上,小家伙一看吓坏了,哭着把小手往我身上抹,往自己身上抹。那个样子,看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 回到家,慢慢地哄着,总算安静了一点。躺在我的怀里,时不时地哭上两声,恰好灿爸回来了,小家伙一看爸爸回来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没办法,让灿爸冲了奶粉,塞进嘴里,吃着吃着,竟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晨五点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