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爸畅妈这断时间业务量大且都很急,因此睡得晚故睡得也沉些。一日晨畅妈醒见畅光了屁屁在睡,伸手去摸,畅浑身冰冰,象冻透的冰棒,一摸身下,湿湿的,不知何时尿了床(小畅每次有尿都吭吭,畅妈警醒及时把她,小畅是不尿床的,在此之前小畅已有月余不尿床了),小上衣的后摆也潮乎乎的,赶紧换了干衣抱到大床放到体温相对高的畅爸身边解冻。
畅一上午都还不错,吃、玩都正常,畅妈侥兴以为畅没事了。畅下午便开始发低烧,38度多,因精神不错便简单的吃了点美林退烧。第二天下午畅午睡醒开始打蔫,一量体温,39.6度,火速打车去省医院,大夫听了听前胸后背讲肺没问题,查了下嗓子,有些红肿,讲只是普通感冒,没大事,于是开了点抗病毒药,打了退烧针,便回了家。回来烧是退了,可这几天便咳嗽不止,嗓子也咳哑了,一咳就要吐,很难受,便时有哭闹,因此畅姥常抱着畅睡,便于及时拍背。畅爸和畅姥都心善,只有畅妈恶,因此给畅吃药的活都是畅妈的,每次给畅吃药真是痛苦,药还没到嘴边她便把嘴闭得严严的,闭了眼哭,等她哭张了嘴便倒进去,最好的一点是药到了嘴里不管多苦畅都不往外吐,痛苦的咽下,哎,真苦了小畅。不过,小畅的接受力还好,这几天她已能比较平和的吃药了。小畅小脸因为近几天没有食欲,又是细细的一条了,哎,都怪畅妈只顾赚钱没照顾好小畅让她着了凉。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小畅已基本恢复了以往的健康,以往的快乐,为此感谢---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