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大夜班,凌晨,点困意也没有。一点过打电话问LG睡没有,他说在医院,给点哥看病,低烧,心都凉了,还好,医生说不用输液,悬着的心放下了.开了点药,做雾化,说是做雾化的效果比吃药都好,晕,上次开了三次雾化因为点哥哭得厉害只做了两次.在打电话时,他们已经回到西安路,正在上楼.点哥各方面都挺好的,又放心多了。
过了二点半,困,电话很少,模糊着睡觉,但又不敢睡着,不过还是做梦了,梦中也在接电话,晕。带的咖啡没有喝,吃的也没有开封.九点下班,骑着自行车眼睛都要眯了,回到家,婆婆背着点哥藏在WC里,叫我把点哥的一大瓶牛奶喝了,说是点哥不喝,我一喝,怎么就是我们喝的牛奶啊,婆婆恍然大悟,怪不得点哥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原来是对错牛奶了.婆婆忙给点哥道歉
,饿着小肚子了.我马上给点哥对他的美赞臣,很可乐地喝着。天气热了,没有给点哥穿尿不湿,尿湿了裤子主动摇手,不要婆婆打手打屁股.好可怜的点哥.
上床睡觉,却一直不断地被吵醒,下午得带着点哥去做雾化,只得起来,点哥过来拍拍我的头,然后拿衣服给我叫我穿,穿好后,把我拉到WC又拍拍我的头,意思是叫我梳头.点哥流了好多鼻涕,用纸擦去,叫我扔进WC里.
坐在推车里,津津有味地吃着婆婆买的白麻糖,基本上一路上乖乖地坐在推车里,真不敢相信是我家点哥.到了医院,我交费,婆婆抱着时抖了下,马上坐下把尿,是歪鸡鸡,不往前尿,全尿在婆婆的腿腿上。进了那打针室,点哥就开始哭.做雾化时,婆婆夹着点哥的脚,管着手,我和婆婆各用一只手管着点哥的头,一直哭,直到做完雾化,走出那间房子时,才不哭了.回来的路上给点哥买了两只布鞋和袜子.白麻糖还贴在屁股上了。我们把推车停在楼下,抱点哥下来,却不肯走,推着自己的推车,原来是让我们把推车推到车棚里去,管事的点哥。整体来说,点哥不是很爱动,应该和生病有关吧.
LG整理照片,突然才想起N久以前的龙池,产生有点哥念头的地方.可得去扫描照片....
正文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