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时候,我住在医院配备的小床里,谈不上舒服,但还能忍受。不过,第三天的时候,爸爸妈妈依旧让我一个人睡在那里,我不干了,于是,每当他们把我放到小床里的时候,我都会大哭,以示抗议。第四天,细心的爸爸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于是,那天晚上,我睡到了妈妈的床上,从那天开始,我一直享受着和他们同样的待遇——睡大床。
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我出生后的第五天,爸爸看我和妈妈在一个床上有些挤,于是把他的床和妈妈的床并到了一起(每个病房有两个大床,一个给产妇,一个给陪护)。夜里,看冠军杯的爸爸突然看到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睁开眼睛的我先转过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妈妈,又转过来看了一眼爸爸,然后仰面向上,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一幕永久的印在了爸爸的心里,幸福和刹那间的感动同样永久的包裹起这个印记。
五天的孩子是没有视力的,当时的我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举动,~~~~,我解释不了,爸爸解释不了,科学家也解释不了,也许,将来我长大了~~~~~~~~~~~~~也解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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