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下午吃了些不太新鲜的葡萄,从周日晚上8点多,丫丫开始呕吐。那时候丫爸和奶奶正带她在外面玩,丫丫吐了2次,基本上把晚饭都吐出来了。回到家,丫妈接着抱丫丫,给她喝了一小口水,没多久,丫丫又把水和仅剩的一点点晚饭都吐了出来。
9点多丫丫睡了,但是每过半小时左右,她就痛苦地挣扎起来,吐,胃里什么都没有了,就吐出黄黄的胆汁,吐完了,倒头又睡……丫妈的心都碎了。
丫爸上网查了些资料,后来还是有点沉不住气,说去医院。由于阳阳小朋友前一周刚刚有过类似的经历,丫妈倒是比较沉着,主张先观察一晚,也是让丫丫先休息好,天亮再说。大约一两点钟之后,丫丫不再起来吐了,安静地睡到5点,大家也跟着睡了一会儿。
丫丫一睁眼就说“丫丫喝水、丫丫喝水”,奶奶看她渴得可怜,给她一点点水喝,可是又喝吐了。后来奶奶给她熬了米粥,喂了一点点米汤,还好,没吐。然后又睡到7点。
起来后便便,有点儿稀。喝一点点水和米汤,没吐,但不满足,不断说“丫丫喝水!丫丫喝粥!”8点多丫妈想去上班,但是丫丫用凄楚的表情把丫妈留下了。姥姥姥爷闻讯赶来探望丫丫,8点半又喝一点米汤,但是姥爷抱着她溜溜时又吐了,吐了姥爷一身。
这时候大家决定还是去医院看看,恐怕只有输点儿液了。经十路单双限行,走文化到历下区医院——事后证明决策正确,这个医院人不多条件又不错,比起去大医院,要少了很多煎熬。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接诊,丫丫还好,不是很闹,但是做腹部触诊时还是哭了,医生把听诊器给她玩,丫妈拿起医生的小胶水瓶给她,她紧紧攥在手里,后来经阴差阳错地被姥爷带回家了。
简单做了透视,然后开药拿药,正等取药的空儿,也就11点吧,丫丫在丫妈怀里睡着了。护士阿姨的本领真不错,拿起丫丫的小胖手,摸了摸,丫妈还完全没看到血管呢,人家就一针扎好了,丫丫只睡梦中哼哼了一声。然后把丫丫放在观察室的小床上,另外还有2、3个小病号在输液。
丫丫乖乖地睡到12点,醒来后发现自己手上的状况,不乐意了,说“拿走!拿走!”丫妈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她。然后丫妈去医院餐厅买了几个大包,拿回来时给丫丫看见了,丫丫说“丫丫吃包包……”丫妈赶紧躲起来吃,然后奶奶也躲起来吃,然后姥爷回家了,剩下丫妈和奶奶陪丫丫。之后的1个多小时,我们来到院子里,一个人抱丫丫,一个人举输液袋,累得够呛,丫丫又不肯回医院大楼里。
差不多1点半的时候,好不容易把丫丫抱回儿科,坐在护士站对面的输液椅上。丫丫也许是舒服些了,自己坐着,把扶手当小桌子,把脚丫蹬在扶手下面放包包的架子上,和妈妈奶奶玩了一会儿。由于这袋药有氯化钾,护士说怕刺激血管,所以输得很慢,丫丫渐渐又有些不耐烦。我们就让她看又来输液的小哥哥,猜人家勇不勇敢,会不会哭。到了2点半,终于只剩一点点了,丫妈教丫丫一会儿让护士阿姨来拔针,丫丫开始念叨“护士阿姨来,给丫丫拿下来”。拔针的时候丫丫也还蛮勇敢的。然后丫妈开车带丫丫回姥姥家喝粥。姥爷正在给丫丫组装新自行车,丫丫跟着忙活了一回,但还是体力不支,3点半就睡着了。
之后丫丫终于可以炫耀“丫丫打针没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