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玩正名

09/11/13 00:45:15 标签:家庭教育

陈克正,武汉人,他培养了三个博士女儿:老大是德国波恩大学的博士生;老二是清华大学的博士生;老三是中科院硕士博士连续班的学生。陈克正声称,“玩学习”是他教育女儿的一绝,这种学习方法,挑战了中国传统的“苦学成才”观念,让人刮目相看。

  玩学习,需要家长参与

  王少卿: 能具体说说你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是如何玩学习的吗?

  陈克正:我三个女儿是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那时物质条件差,玩具很少,也不便宜。我只得就地取材,因“物”施教,如教女儿用脚去踩电筒的光,在“玩光”中训练孩子的速度和准确度。

  还有“玩卡”。 卡上是简单的加减乘除运算题。 我先做一遍,花了13秒。我要求女儿们以我的速度为标准,反复进行训练,循序渐进。

  还有“玩书”。中外名著、寓言故事、科学趣闻等都是她们“玩”的范围。

  我不主张将学习看作苦差事,那样家长太累,孩子也学不好。玩是自觉自愿,绝对轻松的事,没有丝毫的被迫、强制成分。把玩和学融为一体,让孩子们在“玩”中领悟学习知识的乐趣,寓教于玩,寓学于玩,当然能收到好的效果。

  “玩学习”,为孩子减负

  王少卿: 玩的方式各种各样,每一个家长和孩子都有自己的理解。玩不是目的,只是手段。你的“玩学习”着眼点在什么地方呢?

  陈克正:着眼于两个高度。一是高速度,二是高准确度。

  现在学生的课业负担都很重,如果做到了高速度和高准确度,就能够在不减少作业量的情况下使课业有所减轻。

  王少卿: 据说为了训练这“两个高度”,你设计了自己训练的方法?

  陈克正:这些方法就是通过“学习游戏”来训练速度和准确度。

  具体来说是这样几个方面:

  一是通过“一瞬二字”、“一瞬多字”的方法提高阅读速度。 “一瞬二字”就是将两个汉字作为一个“阅读符号”;“一瞬多字”就是将多个汉字看成一个阅读符号。例如将“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均当成一个“国”字来读;“一目十行”就是抓中心句,抓关键词的阅读方法,领会其主要内容,不必一字一句地阅读。

  光快还不行,还要有较高的准确度。我让二女儿读周而复《上海的早晨》的第14章,这一章共1.2万字,她用4分钟就读完了。为了检验她是否在敷衍我,我也阅读了一遍,并设计了十多个问题:人物之间的关系,谁的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谁在桥上与谁说了什么等,结果她一一答对。

  王少卿: 有人把你的玩学习看作是一场家教革命。你是如何看的?

  陈克正:“读写算记”被视为“学习技术”这一新观念,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们把“玩学习”看作一场家教革命和学习革命。

  我所说的学习技术,是特指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从技能、技术的角度来谈有关读写算记的速度和准确度。从技术的角度来认识“读写算记”,这在教育界,是一个被人忽视了的问题,实在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王少卿: 对孩子的学习来说,这种忽视是不是产生了严重的后果?比如说,现在家长和孩子都在说学习负担过重,是不是解决了学习技术的问题,学习负担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陈克正:是这样。就拿书写速度来说,小学高年级学生,每天约有1000字左右的书写量,中学生约有3000至4000字的书写量,而普通人的书写速度是每小时1000字左右。一篇800字的作文,算上打草稿,一般要花60分钟完成。在高考考场,就很有可能出现答题时间不够的情况。要是速度能提高一倍,就相当于书写量减少了一半,是一个“减负”的好方法。 从上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给她们上书法课:字不要写得太大;由正楷体改写行书体;使笔尽量贴近纸;提高握笔的部位等等。我选择了1400多个常用的汉字,分组让她们练习,要求至少每小时2000字,误差率在千分之一以下。

  孩子会读、会写、会算、会记,就能在读中、写中、算记中获得乐趣,由此,就会对学习有兴趣。在玩学习中,我多半是以测算孩子的读写算记速度、准确度的快慢和高低来作为游戏目的。这种游戏孩子乐于玩,长期玩,就能收到“无以为之用”的效果,意思是说,将本“无用”之物,积累起来成为“有用”之物,有“积腋成裘”的意思。

  中国的玩与美国的玩

  王少卿: 在中国,玩是一个贬义词。比如说玩物丧志,玩世不恭等。自你的《玩学习》出版以后,黄全愈博士也出版了《玩的教育在美国》。你的“玩”与黄博士的“玩”是不是一个概念?

  陈克正:与黄博士所说的概念基本是一样的,也有不同的地方。我书中所说的玩还有品玩、把玩的意思,有沉迷、研习的意味。在中国,其实这种观念的产生可能比欧美人还早,只是少有人去总结,去提高,更少人去发展它。

  当然,具体方法上还是有些不同的。

  王少卿: 你是如何认识这些差异和造成的后果的?

  陈克正:中国在教育方面存在一些差距,我认为是经济条件造成的。克林顿在位时,对美国的小学教育提出过“小班化”目标,标准是每个小学教学班不超过10人,中国现在有点名气的小学,七八十学生一个班,同样一个教师,同样地进行教学,效果就不一样。

  王少卿:现在社会上对孩子没有时间玩反响很强烈。学完这个学那个,对此你是如何看的?

  陈克正:很多大学者都提倡苦学,苦学成才,已成为很多家长认同的成才模式。至于我所说的“学习技术成才”的新观念,则是“新版”的成才模式。

  经过高速度、高准确度的读写算记训练,成倍地提高学生读写算记的速度和准确度,这样可以“巧”学成才。以读写算记的速度和准确度作为一种竞技性的玩的内容,就能将玩和学习结合在一起了,既玩了又学习了,这应是可取的玩的方式之一,但我并不是说不玩别的,不学别的。

  我们必须为玩正名,为玩平反昭雪!


摘自小脚印亲子网

2009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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