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晚上因为奶奶病了,已经不可能在照顾小雄了,我和爸爸决定,让小雄回姥姥家先住一段日子,明天走。奶奶的病事后确定为肠胃炎,是吃什么东西没吃好,想想幸亏因为着急给我儿看病所以没吃那顿中午饭,要不然我也可能逃不了呀。星期五收拾了几包小雄的日常用品放一边等着爸爸晚上下班后,还得8点以后(因为车限号,真是事多)送姥姥家。我抱着小雄打辆车,先奔赴了姥姥家。姥姥家人多,有姥姥、姥爷、舅舅、舅妈和语姐姐。姥姥干活麻利,又带大过语姐姐,所以很有经验。小雄今天没吐,但是拉了9次,有时候拉的多点,有时候少点,但是每次都能看出还是不消化,大便里总有不消化的条状物。
星期六一早,奶奶刚好点就去中医研究院挂了一个特需儿科,西医看了这半天,没什么起色,所以打算看看中医,有什么说法。大夫摸了摸小雄的肚子说有点胀,就刷刷刷刷地开了方子,也是说消化不良,让回家熬中药吃,天呀,成药已经吃的小雄看见勺子递过来就偏头,再吃中草药,该怎么喂进去呢。药抓好后,姥爷给熬,因为是婴儿的量,所以很少只有成人的3分之一的量60毫升,分3回喝,看起来好像没多少一次只有一个碗底,可是熬起来需要很费神,水多了,药效不够,水少了容易糊,姥爷一直钉在火上,生怕熬坏了。同事又做了小米汤喝完药后喝。我盛好药,在水瓶里灌好米汤,端到小雄跟前,喂之前我先尝了一口,很苦很难吃。姥姥抱好小雄,我举起勺子(因为怕喂的次数太多,特意换了一个大勺子,争取少喂几口快速结束战斗),小雄还没明白状况,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第一勺一下去,就不干了,一边大声哇哇,一边咳嗽,嘴角流出来没咽下去的药汁,小白牙也变成棕色的,趁他哇哇仰面大哭的功夫,把剩下几口药一户笼统喂了进去,这下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小雄哭的鼻涕眼泪横流,谁抱也不成,怎么哄都不理,舅妈把水瓶子端过来喂,但他死活不喝,根本不让接触到嘴,只好任由药汁在他嘴里残留着那恶心的苦味。姥爷一把接过来,慢慢安慰这才好一点,喝了一点水。看来喂药的帮忙的都是恶人,小雄记住了所以不听恶人的哄劝,姥爷没参与喂药是好人,殊不知姥爷是罪魁祸首,苦药就是他熬的呀。
当天晚上可能是吃苦药的印象太深刻了,每半个小时就会惊醒起来哭一阵,我和小雄住在语姐姐的屋里,姥姥和姥爷住一屋,姥姥一听见小雄哭,马上就跑过来哄,这一宿几乎就没睡,一会一起,一会一哄,真是把姥姥累坏了,我不想让姥姥太累。可是姥姥就是姥姥,就怕自己闺女累着,真是慈母心呀。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妈妈爸爸对自己只有无私的奉献,我只希望妈妈爸爸身体键建康康的,老能和我在一起,看着小雄一天天长大,这样就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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