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宝这几天一直在吊水,奶奶跟我说,辰宝做皮试一点也没哭。我自己是最怕做皮试的了,那针轻挑起的一层皮,像是锥子扎的持续不断的痛,我不知道小小的辰宝是如何受得住的。想到这儿,就觉得心里好痛。或许知道自己病了,只有打了针才会好吧。本以为是吊水是在头上扎针,但医生说手上的筋精些,好找些。我的辰宝一声也吭,只是因为小手被梆住,不能动弹也不能玩而乱动,奶奶把他抓住,气的他用另一手去吊水的管子,几次挣扎就把扎针的地方弄鼓起来了,又哭又闹,只好作罢。等我下班回家,辰宝的小手背已肿的像馍头样了,心里一酸,眼泪也差点落下,只能抱着我的辰宝亲了又亲。第二天又是如此。待到第三天,换在脚上吊了,我和奶奶两个一人抱着一人举着吊瓶,在小区到处逛。但终究不是个事,奶奶要一手抱着辰宝一手抓住,实在吃不消,便到太太家去。就这样,五个大人,又是搞吃的,又是逗他,忙团团转,中间辰宝因闹累了还睡了一会,可算把三瓶水吊完了,几个大人也是筋皮力尽。愿辰宝乖乖,快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