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大年初一,说过年似乎还早。其实一点不早,典典已经提前到楚州老家十天了。
一个字,想。经常打电话给他,他叫得甜呢,“妈妈”的叫个不停。
或许是,从没听过爸爸在电话里的声音,他到了楚州倒不叫爸爸了。只是,爷爷指着照片时,他才认得出爸爸,并叫了两声。说真的,典爸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啊。咋忘记叫爸爸了?
心灵感应的是,10号,一早,典典刚起床,他就喊“爸爸”了。当然,晚上,我们就到家了。
在楼下,奶奶早抱着典典在楼下等着了。他一看见我们,那个笑啊,那个甜啊。只有见到才晓得啊。
那之后,就是“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一起了!
大年三十,典典兴奋,东奔西走的,非得走到电视跟前去。
奶奶买了烟火。抱到在楼下,点着,打枪一样的,烟花一个个冲上天空,上去一个,典典就大声地笑。也不怕,看烟花散开,典典仰头期待哈。
西边,是更大更漂亮的烟花,典典很快就“移情别恋”了。任面前的简单却也多彩的烟花绽放,就是不看。
爷爷说,小米哥小的时候,看到烟花,有些紧张,却又边哭边看。好玩。小米哥长高长胖了,抱着典典,呵,像阿凡达里的纳威人抱着咱地球人。
虽说,分开只是短短的十天,典典会叫大哥、大姐、二姑、爷爷了,这可是新课目啊。
就等太阳出来了,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