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一盒“状元糕”,我以为吃光了,就对新新说:“去把那个盒子扔了吧。”新新说:“里面还有‘状元’啊。”原来他以为“状元”是一样东西呢。
我和新新爸讨论我们是什么时候搬到现在的房子住的,可是谁也说不清具体的日子。新新于是评论:“你们结婚也太不清楚了吧。”
新新认为老师们的表情是非常奇怪的:“周老师笑的时候朱老师就不笑,朱老师笑的时候周老师就不笑,为什么两个人的表情就不能一样呢?”
新新爸这几天突然早起烧早饭了。我就在新新面前夸:“你爸爸烧饭的水平还是不错的。我和他结婚就是因为他烧饭不错。”新新就很认真地问:“那坏脾气呢?”(言下之意是他爸爸脾气不好我为什么还和他爸爸结婚了)
3月29日又有一则趣事:
新新告诉我:“原来楼下两只鸡都是公鸡。”我说:“嗯,我开始以为有一只是母鸡呢,可是仔细看又觉得不象。”他说:“是啊,那只鸡鸡冠比另一只小多了。”那只鸡羽毛虽然很象公鸡,但是鸡冠小而且颜色不鲜艳。新新又补充说:“没想到它是水泡过的。”我开始不明白他的话,后来懂了,我暴笑!白天的时候鸡的主人曾说这只鸡是阉过的,所以早上也不会打鸣。当时,我和新新都听到她说了,没想到两个人的理解完全不同:他理解成了鸡是“淹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