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街上奔跑的孩子,总是想起儿时的自己,那一幕幕的场景进入脑海:围在一起跳皮筋,丢沙包,搬个小板凳看露天的电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这是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记忆。自幼生长在农村的我,没有繁华的娱乐场所,也没有各种新奇的玩具,然而,大自然赋予的乐趣,也让我在长大后每每回忆童年时都会流露出丝丝微笑。那香喷喷的“爆米花”
每到冬天,好像是在农历11月的时候,街上常能看到爆爆米花的情景。通常是一个老头跳一副担子,一头是风箱、长袋子、一点煤和柴,另一头是爆米花的锅,轰轰两声,就见周围早已围满了孩子,大人。玉米之外还有黄豆。大米是极少见的奢侈品。
老人坐在马扎上,一手不停地转锅,一手“呼呼”地拉风箱。开始还能听到玉米在锅里滚动的声音。心愈发痒痒了。看见玉米倒进锅去,到可以吃上,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可对我们来说还是觉得挺长。“咋还不好?”嘴里念叨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锅与火苗。
要放炮啦。老人用铁管套住“锅盖”上的把手,一脚踩住锅,手一扳,“轰”,此时的我们早已捂住了耳朵,一个举起有三个面口袋那么长的大袋子的口,另一个从底部的孔将爆米花倒入盆子或篮子。袋子要倒得干干净净,舍不得让一粒留下。趁热抓一把放到嘴里,咀嚼之间满口香气。那是玉米最本色的一种香味。
现在,爆爆米花的渐渐少了。跨入21世纪,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都看不到了,只是偶尔在街边听到爆米花的声音。新式爆米花没有传统爆米花的香味,放了奶油在一个高压锅样子的锅里炒,各种口味,各种颜色,我并不喜欢吃,只是,儿时的那种爆米花的口味却总是难以忘记。
捉蚂蚱,烧蚂蚁,捕蜻蜓
那时候,并不知道蚂蚱是害虫,只是,爹妈在地里忙着,我也总爱凑热闹,在地里捣乱。于是,妈妈就教我捉蚂蚱。刚开始,只是我一个人玩,慢慢地,带领着大家一起玩,知道蚂蚱是令人痛恨的昆虫以后,就想着如何结束它的生命,那手段,现在想想有些残忍。通常是绑上线头让它瞎飞一起,玩腻了就往往凌迟处死,大解八块。倒霉的若遇上些馋猫,恐怕就难逃火劫了,按现在的观点蚂蚱可是高蛋白.再或者家里有喂鸡的,可怜的害虫就被剁卜剁卜,成了鸡肚冤魂了。
自从认识了放大镜,蚂蚁就成了我们手中的牺牲品。一个光点,一股青烟,一声爆响,一点臭味,一个蚂蚁就消失了!唉,现在想来,当时的天真还真的很恐怖的,也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残忍至极啊!向这些无名的蚂蚁表示抱歉和感谢。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蜻蜓不仅是益虫,帮我们吃蚊子,而且被赋予了无穷的诗意。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捉一两只来看看,修长的躯体,舒展的四翅,是直升机最初的灵感.可以近乎360度旋转的脑袋,两只大大的复眼,让人惊叹物种的神奇。
从小,就像个男孩,跟着大哥哥们一起疯玩,用妈妈的话讲,“哪有一点女孩样,长大了可咋嫁人啊?”那时候,跟着大家一起偷摘树上的红枣,偷挖地里的红薯,哈!真是个“疯”丫头。
童年,有着太多的回忆,也是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当然了,也有着太多的遗憾,没有变形金刚,没有漂亮的衣衣,至于,玩具几乎没有一件,然而,有快乐,有开心就足够了!
祝福天下所有和载载一样的孩子们的童年都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