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的高考结束了,可是我还没有过上真正的朝思暮想的没有追求的日子,明天还有一场会考监考。
今天把房子拿回来了,哪天抽空要去大扫除,房子租给别人三年了,小宁爸爸说今天澳门回归了。下午还抽空去医院看了小宁爷爷,还是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不会说话不会吃东西,靠各种仪器活着,又或许这种活法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活着了,他自己也写道生不如死。医生早就断言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现在快过了一个月了,既没有好起来好像也没有特别恶化,真不知道该归功于他自己顽强的生命力还是现代化的各种仪器。
前些日子小宁发烧了好几天,就一直没有去上学,我一个人带她筋疲力尽,下午再不叫她睡上两个小时简直没有天理,但是小宁好像很痛恨午睡,每天都要讨价还价半天,当然最后还是拧不过我这只粗大腿,每天都委委屈屈地睡两个多小时。有次睡醒后她忽然放声大哭“每天下午都午睡掉了,这可怎么办呀?”这可算作最早期处于萌芽状态的珍惜时间的观念了。
小宁还是个馋嘴的孩子,无时无刻不想着吃东西,而且什么东西是垃圾食品她喜欢什么,所以我好像老是在管她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多后妈呢,其实别的小孩好像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那天她还跟我总结说“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一个字就是糖,两个字就是饼干,三个字就是冰激凌。”听听,都是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