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的爱情(1)
和她相识以来,我们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已过足整整半年的霜雪,我们就像两只自由高飞的鸟,相互没有承诺,没有责任,只是逍遥的飞,从不以对方为中心,我们那间用友谊和爱情建筑的宫殿却一直很坚固,直到那一个艳阳天里,它静悄悄的融化了。
我们好像已厌倦了那份笼罩在迷雾中,永远拨不开,看不明的情感,于是我们拆掉了那些叫aa情的砖瓦,决心建一座纯纯的友谊的宫殿,我们疏远了,相互很少联络,很少见面。
似乎我们从没想过我们是否是情侣,但情人节却一直是一块过的,那时候,我们经常到广州天府路的波波球酒窖,要一瓶法国迈瑞慢慢品味,愉快的谈笑,此时我们如此完整的相互拥有着,没有固执,没有自负,仿佛我真是在爱的旋涡里,而不是存在于,爱情与友谊之间的狭缝中。
我独自在街上徘徊,身边走过一对亲密的情侣,女孩脸上扬溢着幸福的,阳光般的笑,把她原本普通的脸映照得异样的美,相形之下,我像极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鸟儿,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欢乐与逍遥。夕阳很耀眼抬手遮住,透过指缝,西沉的残阳像极了杯中红酒。
恍惚中,手机叫起来,看到那个熟悉的代码,我的心猛的一阵跳,站在电话前许久不能拨号,听到她声音的时候,我不禁愣住了,这就是与我相识了半年她的声音吗?此时竟那样的陌生。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见见面好吗?就去上次的那间波波球酒窖。
很快,我站在了波波球酒窖的门前,里面的坏境还是那么的优雅,安静,舒适,和从前一样。酒窖里的沙发上差不多都给占满了,全是情侣。她坐在靠窗的高脚登上,举着一只酒杯,里面红波荡漾,煞是好看,她看见我淡淡的笑。
热情的侍酒师送上一支名叫玛琳娜的澳洲红酒,细长的瓶颈,浑圆的瓶身,仿佛一位身披红纱的妙缦女郎。我拿来开瓶器准备打开,她一把抓过瓶子,说:“送我吧!”我错愕的看着她,她抱着酒瓶就往外走,我拉住她“就这样?”她回头,“是的,就这样吧!”
不知不觉,睡着了,梦中玻璃杯里的红酒荡来荡去,像极了那片残阳,看来很近,伸出手却遥不可及,只有波波球酒窖的招牌依然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