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日子里,非非与爷爷泡菜地,摘枇杷、挑羊草、播种、浇水,十足的“老农民”样儿。见到俺,嘴里就不停地数落:“毛豆马上能吃了,玉米长出胡子了,黄瓜摘下来生吃水份多......”
一次,他拉着俺去看一种叫“半夏”的植物,俺以为发现了草药,兴冲冲地跟着就到了韭菜地里,蹲下身子,他指着一种三片绿叶的小苗苗说:“这就是“半夏”,谁要是割韭菜吃,不小心把半夏吃到肚子里,就会成哑巴,它有毒。”边说边拔,“所以我要把它们统统拔掉。”俺觉得奇怪了,这半夏止咳糖浆可是能吃的药,能止咳,俺刚才灵机一动,琢磨着要是咳嗽就地取材煮个"半夏"水什么的喝喝,“半夏”怎么是有毒呢?随后,俺上网一查果然与先前想象的完全不同,百度百科说,该物种是有毒植物,有因服生半夏多量而永久失音者。俺庆幸,多亏非非提醒,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隔壁包田老板家的哥哥是个哑巴,安徽人,某日从俺家门口经过,见着小非非呵呵笑,非常友好,非非见状走上前说:“你吃了半夏了?”在场的大人们全笑了,俺倒觉得有点尴尬对非非说:“他是个哑巴,听不见。”看看小非非认真的样子,俺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