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能记得的发烧没几次,上一次发烧还是四年前了,扁桃体发炎。这次的发烧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和凶猛,整整两天,39.5~40度的高温烧的我浑浑噩噩。两周之前连续三四天时间感觉胸口发闷,发酸,一直没太在意。直到上礼拜五,感觉气管内发痒,每一口呼吸都要清一下嗓子才舒服。礼拜六早上开始咳嗽了,头也昏昏沉沉地,当时也没想到发烧,上班才一个多小时,随即跟老板请假回家,到家之后就上床睡觉,谁知越睡头越沉。下午四点多,嘉嘉奶奶给我买了百服宁,还有面包。晚上嘉爸回来吃饭的时候我还能起来,也许是百服宁起了作用,后来支撑着洗了个澡之后就又睡了,怕传染给嘉嘉,就让她跟奶奶睡了。八九点的时候一阵恶心,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胃里翻江倒海,压根没吃什么东西,吐的全是苦水。
漫长的一夜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天亮了,可是我还是感觉浑身疼,腿没劲,看来硬抗是没用的。量了一下体温39.5,偏偏周末老公还值班,9点多打电话给老公回来带我去医院。等老公手头的事忙完回来,再到医院已经11点了,挂号,测温,39.8度,偏偏门诊的倒霉医生不知道死哪去了,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避免交叉感染,老公让我在外面等着,到了再叫我。然后又验血,被诊断为病毒感染,到后期合并细菌感染。开了点抗病毒的药,还开了两天的水。检查的时候我顺便问了医生,会不会传染给孩子,因为早上的时候听到嘉嘉咳嗽,心想也不会传染这么快吧。医生明确地告诉我,病毒感染肯定会传染的,这下完了,这个时候想隔离也没用了,该传的也传上了。当然我仍抱有一丝侥幸,毕竟嘉嘉没跟我睡。在我挂水的当,奶奶来电话,说嘉嘉发烧了,哎,始终没能逃过这一劫。等我挂完水到家已经14:30了,嘉嘉睡觉刚醒,我赶忙给她喝了医生给我开的蒲地蓝,然后我又去药店买了点消炎药,退烧药,一股脑给喂了,因为嘉嘉从一开始烧就是39度以上。夜里仍然跟奶奶睡,夜里问过奶奶,说还发烧呢。早上我倒是好了点,坚持起来上班。
上午奶奶来电话说嘉嘉烧一直不退,吃了退烧药也没用。看来不去医院不行了,然后我打电话给小姨,她女儿,也就是嘉嘉的姑姑,是护士,得知她正好上班,随即联系嘉爸,让他送嘉嘉去医院,我上班走不开。他们到了医院给嘉嘉验了血,果然不出所料,同样是病毒感染,扁桃体还有点发炎,然后开了点药让回家吃。他们去医院的时候正好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而且我以为嘉嘉要挂水的,所以是打算在附近的店里打包点饭菜带到医院和他们一起吃,因为医院离我单位也不远。后来嘉爸打电话给我说不用挂水,开了点药。可是饭我都已经打包了,于是就叫他们一起过来吃了。
下班到家之后看到嘉嘉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仍然很烫。奶奶说5点多才喂的退烧药,怎么这次吃了烧一直退不掉的呢。晚上也没吃什么,早早地就上床了。到10点左右,我又喂了点退烧药,11点的时候感觉越来越烫,烧似乎没有下去的意思。再次决定带她去医院,巧的是,她姑姑正好上夜班,赶忙先打个电话给她跟主任约一下。随后嘉爸,嘉奶奶带嘉嘉去医院,叫我在家睡觉,第二天还要上班。可是我哪睡得着呢,一会一个电话问情况。说是没什么问题,烧已经退了,只有37.7度了。不知道是退烧药这时起了作用,还是在家走的时候嘉嘉得知要去医院大闹了一番,出了一身汗的缘故。退了就好,随即又“无功”而返。在回来的路上去了可的买了吃的,还有玩具,这是出发的时候嘉爸答应她的,不然哪有那么容易同意去医院。
到家已经夜里12.30了,奶奶还告诉了我一个好笑的事。到了医院之后医生要给嘉嘉看,嘉嘉哭着说:“我求求你别给我打针啊……”,之后看软的不行,便边哭边喊:“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之后医生说没事,她得知不用挂水之后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又唱又跳,居然还撩起衣服跳起了她自创的肚皮舞。
说来也怪,回来之后,体温一直还比较稳定,没再发烧了,真是折腾啊,哎~~
现在嘉嘉是好了,可怜我还被咳嗽折磨着,咳得我肺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