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岸边,看静静的流水转了几个弯向东边流去,岸边苦萎的草纵像疯子的头,几只麻雀在草纵中觅食,一陈冷风吹过,麻雀四处乱飞而去。景也凄凉,人心更冷。人的一生是否也像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人是否像麻雀一样终生碌碌无为?。。。
带着许多疑问,怀揣着一佰多块钱我就去广东了。坐在闷罐头一样的车里,我觉得可笑,上了十来年的学,竟然与一群村夫坐在一起去讨生活,人生真能戏弄人。在车里晃了两天,终于到达了。一个操着浓重广西口音的保安像赶鸭子一样把我们领进了厂。
厂子不大,有一二十亩地一样大小,四排厂房已破旧不堪,东西方向排开,厂房里面冒出的黑烟直冲云霄。我们站在厂房前的广场上,交了押金和身份证,有四五个像主管一样的人围着我们转了一圈就走了,保安又领我们去了宿舍。宿舍像大多数厂的一样,一间住着十来个人。等我把被子,生活用品买齐,钱也就所剩无几了。
下午我的老乡被安排在各车间,因为我高中毕业,恰巧有个计划员走了,我被幸运地留在了办公室。在整理抽屉时,我看到了一张纸,上面用娟秀的黑色字体写了一首小诗:
对镜用樵染黛眉,
重整妆容笑面伪。
恨身不是男儿样,
苍穹无色芙蓉泪。
我正看时,一个算工资的广东妹伸过来头看了一眼,笑着说:“这是原来老板陈姑娘的,不知怎么落下了。”
没时间了,下次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