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每年的九十月份,正是赏蟹、尝蟹的好时节。可今年由于气候的原因,军山湖的螃蟹要比以往晚了一个月左右。每到“菊黄蟹肥”时,我们总会买上些,细细品尝。 下午,爸爸的朋友送了盒螃蟹,妈妈小心翼翼地从网兜里取出六只,其余的用一个小锅盛着,上面铺上一块浸湿的纱布,放在冰箱里冷藏(这是同事告诉妈妈的方法,据说螃蟹呆在冰箱里,就类似于冬眠,要吃时拿出来,就像睡醒了一样,还是活的)。看着妈妈用刷子清洗蟹爪,你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想试一试,却又被那螃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得缩回了手。十五分钟以后,橙黄的螃蟹就端上了桌。倒一杯红酒,你很自觉地到冰箱拿一瓶饮料,我们举杯对饮。吃得兴起,你突然很严肃地说:“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们吃的都是母螃蟹,那公螃蟹到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