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随着悦悦第二轮发烧基本痊愈,病菌找上了我,39度高烧,我也光荣病倒了。 每次都指不上的老公这次也没有让人失望,又出差了。只好把小家伙送到姥姥家寄存,每当听到电话中悦悦哭啼着叫:妈妈我想你,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都让我心绞,以致后来都不愿再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这会让我心神不宁。
当然生病也有个好处,就是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和宁静,整个人终于可以歇歇,身体和心灵的。听着窗外的雨声和音响中的古筝曲入眠了。
周末傍晚,悦爸出差回来,也接回了悦悦。还没好利索的我决定自我隔离,关灯躲进了小屋。
悦悦进门就大叫:“妈妈呢,妈妈呢?”
悦爸说:”妈妈在睡觉,咱们不打扰她。“
”噢,让我看看。“借着中厅的余光,孩子悄悄地推门进来,又悄悄地关上了门。满脸关切,之后反复多次,但没有打搅我。
这时我心已溶化成水,沁入全身。想来病是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