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家整天带小宁觉得烦不胜烦,今天趁着下午晚上要跟班的由头,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妈把小宁带到会所交给奶奶后一早就去了学校,今天是我们小区老年大学休业的日子,以唱红歌的方式结束,我们奶奶是负责人之一。我一个人在学校逍遥地看完昨天的《非常了得》,又玩无比机械的祖玛,然后临近中午小宁奶奶打电话来说早上出门的时候忘带钥匙了,我只好专程送回去,还好学校离家骑自行车只有十分钟的路程。这真是报应啊,谁叫我这个妈妈逃避责任呢。
下午两点跟班,最近学校里抓得比较紧,公告栏上时不时地能看到谁迟到谁未到的被挂出来,我想自己八百年轮到跟一次班可别在这风头上出点什么问题,可是游戏玩到一点二十分熬不住了,而且我想着省得跟班的时候睡着就决定小睡一下下,设了闹钟,安心地睡了,后来睡梦中感觉怎么有这么久呢,一个激灵起来一看已经两点二十了,心里想着惨了,名字肯定挂出来了,一路上一边往教室冲一边安慰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的形象一向这么正面,偶尔挂一次就挂一次吧,还好事先做了功课知道跟班的教室在几幢几楼。为了怕排练的学生没事做,不排练的时候学校就放电视给她们看,问题是这些人平时表现出很爱看电视的样子,真给她们看了又不好好看,我一到教室就发现后面四个学生围在一起打牌,每个人前面还放了一堆瓜子,敢情把这当茶馆了,还有一些像在猜拳的模样,现在的女生呀,感叹一下。我刚刚让她们收好残局好好坐着看电视的时候,来了两个值周领导,而且后来知道我没来之前并没有人来巡查过,哎,运气要不要这么好哦,好像很没天理的样子。但是那个领导走之前说一看就知道我刚睡醒,因为脸上都是篾席的印子,真是晕死。
晚上排练结束后也有一个小时的跟班,但是不到八点二十大家都散了,我看隔壁班都没人了也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