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日子,有感于阅读对成长的重要性,我每天不定时地会给她读一些文章。只要我喜欢,我并不介意是不是儿童题材。我给她读过铁凝的《永远有多远》和曹文轩的《草房子》等。东子自己比较喜欢看杨红樱的作品,看过一本《笑猫日记》,上周自己又从书店选了一本《最美的一课》。有一天,她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我在她旁边被她的专注吸引着。我说:东子我发现你挺喜欢杨红樱的书。她放下书,说:她是不是和白大省的姐姐一起学的写作?
周六我带她去了北土城公园玩,在一组雕塑面前,她说:是不是真人干在那儿的?我笑喷,另外觉得她一个干字用得非常传神。我曾经给她讲过光屁股大犀牛的故事。所以她真就以为物体可以干在那里成为自己的雕像。我说是不是因为光屁股大犀牛?她说对呀,现在的雕塑只是空壳,里面的人没准儿在家睡觉呢。
阅读的作用绝对潜移默化,这阵子东子的日记写的已经不再停留在流水账的水平,有点儿修辞和感叹了。我曾经嘲笑她的日记全是流水账,其中有一篇是写关于我周末带她去看电影《动物总动员》的。这篇日记里对电影几乎只字未提,包括名字。记录的全都是看电影之前买票吃饭的细节,包括我的午饭是一碗羊杂汤。我装作义愤填膺地控诉:这跟电影有什么关系呀?结果这便成了她的大乐子,总是兴奋地念到这段等着看我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