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我跟这爸爸妈妈回到了邹平,因为爷爷要做个小手术,我在老家就没人照顾我了。没想到,我太倒霉了,回来就染上病毒了,叫什么“口腔疱疹”,晚上好好地就突然发起烧了,一开始小区门诊的医生说的还挺吓人的,说这是手足口的一种,把家里人都吓坏了。第二天,我的烧是退了,但大人们还是不放心。澳齐一家还有我和妈妈就来到了周村中医院,大姨对这里比较熟过来给我检查一下。医生说就是一种病毒,输上三天液就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可是我第一次输液,太痛苦了,有人按着我,有的压着我,还有个医生给我扎针。这架势还真吓着我了,那天我这记得反抗了,忘了到底疼不疼了。妈妈说我那天的眼神里都是反抗,很犀利。大姨帮我举着吊瓶,妈妈抱着我。大约输了一个多小时吧,我基本都在哭闹,一直没消停。事后,妈妈累得腰酸背疼的。
还有就是,澳齐也没我传染了,害的他也输了一天的液。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