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0日,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一天,对于辰来说,也将留下永恒的“印痕”。
晚上9点30多分,辰还是很兴奋地在玩着,丝毫没有倦意。奶奶、外婆、妈妈都在陪伴着。妈妈看到辰辰的脚很脏,“妈妈给你放水洗澡去!”妈妈边说边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刚一进卫生间的门,就听到了辰嘶声大哭。天呢,发生什么事情了,赶过去时,奶奶外婆已经将辰扶起,右眼边满是血,天呢,不会是眼睛吧!看到辰的这种状况,我脚都发软了。可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去拿些要用棉花什么的,先止血。幸好,拭去了血渍之后,眼皮上清晰的疤痕裸露出来了,幸好不是眼睛,真的万幸啊,离眼睛只差不到半公分的距离,真是阿弥陀佛啊!但是看着深深的伤疤,会不会伤及眼睛了,一阵庆幸之后,担忧又随之而来。不过辰真的很坚强,这么严重的受伤,哭了2,3分钟就止住了,没有哭泣,就眼睁着,看着我们的“谈话”。
赶紧送医院,挂了外科,但又在医生的建议下,去了眼科。“伤口开口很大,必须缝针!”听到这句话,眼泪早在眼眶中打转的外婆,失声哭了出来:“我们可是小姑娘,缝针可是要留疤的,那我们不是破相了啊!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可以这样的!”但医生说:“如果不缝的话,以后新长出来的肉,要鼓出来,到时候留下的疤会比缝针更难看!”罢了,只能缝,“几针?”“得缝4针。” 外婆的哭声更大了:“能不能少缝几针?”医生说:“我这不是菜市场,不是可以你这样讨价还价的,我有数的。每天像你们这样受伤来缝针的,有很多的。。。。。。。”听到这样的话,妈妈也听不下去了,不管这样的孩子有多少,但对于我们来说,对于辰来说,这是第一次,是让所有家人最为心痛的一次。或许这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听了也就听了,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内心的痛楚自己最清楚了。
随着医生来到了二楼的手术台,这时候辰已经睡去了,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医生要开始打麻药了,要求我们三个人一个按头,一个按手身体,一个按腿,以防缝针的时候动弹,影响缝的效果。麻药真下去,辰嘶声哭起来了,哭着喊着:“爸爸妈妈,回家。宝宝回家。”再坚强,强忍着眼泪的妈妈,这时候真的是忍不住了,但只能哭着鼓励:“辰辰最坚强了,马上就好,一会我们去看喷泉,去逛超市。。。。。。”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撑过那段时间的,按着头的爸爸,更是不敢去看缝针的过程,那是比缝在自己身上更痛的一种伤痛啊!的确,如果可以替代,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谁都会愿意去替代。
辰的表现很好,缝好针,就立马不哭了,还要打一支破伤风,但要作皮试,不合格,只能去中药房配“知了壳”来煮,不过这应该比再挨一针要少点痛苦。
事后才得知,是因为妈妈离开了,辰起身去找妈妈,但在地垫上起身时,没有站稳,就磕在了电视柜上,谁都不会预料到的地方,不是在边角上,可能是是垫在电视柜上得塑料玻璃皮,在辰摔下去的时候,翘起来了,划伤了。辰爸说,算过,辰的脸上是会有疤,但一直都在留意会是哪里,时时小心,处处留心,但事情还是发生了。但真的是阿弥陀佛,或许眼皮上的疤痕,从面相上来说,对于以后的影响是最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