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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凯琦妈说“零下二十几度,真不敢想像!”在广东生活,又从来没有来过东北的她,这种低温真是解不开的惑。
零下二十六度,是我的那三个有着卡通图案的大口罩,每次出门,我就戴上一个。只要几分钟,我的留海就结上了洁白细小的霜,我躲在湿漉漉的睫毛后面,看着这晶莹剔透的世界;
零下二十六度,是再嫩白的小手不戴手套,走一圈回来也会变成十根“胡萝卜”;
零下二十六度,是玻璃窗上美丽的霜花。我情不自禁地用手在玻璃上印出一个小小的“脚掌”,又小心地点出五个“脚趾头”。歪着脑袋看,哇,还没有左脚呢?那就再来一个!
零下二十六度,是昨天带洋洋上课回来坐在公交车上,看见一个不怕冷的帅哥。他穿件薄薄的皮夹克,拉链只拉到一半,脖子下面露出一大截货真价实的肉肉,上面的鸡皮瘩疙密密麻麻;
零下二十六度,是洋洋在雪地里走着走着,看见一块被雪几乎全部覆盖住的石头,突然停下来的脚步。他屏气,他凝神,他不做声响。然后,对我说,“妈妈,你看它多像一只小鸟。”
零下二十六度,是老爸每天五点钟起床后帮我把热水器加温,然后再到外面打太极拳。等我起床后,洗澡时水温刚刚好;
零下二十六度,是在游乐园里,初识的小姑娘,一直清脆地围着我叫“阿姨!阿姨!阿姨!”我一声一声地应:“哎!哎!哎!”不厌其烦;
零下二十六度,是因为孩子刚认识的年轻妈妈,很快我们就唠得宛若闺密;
零下二十六度,是比我辛苦的老公嘱咐我早点休息,比我穿得少还问我,“你不嫌冷啊?一天天的净得瑟!”
亲爱的,你看,我正在很认真地生活。
零下二十六度,如果加上——爱的温度,也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