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针几天,我再也不害怕下去小区玩了。不过有一次外出要行经小区社区医院时,我就折路往另一方向走,我对着妈妈说“还用不用打针”,当妈妈说不用时,我就故意说“我还要进去打预防针呢”,边说边往社区医院方向走,妈妈就故意拉我到医院大门,我又立马走开。
妈妈这几天问我要不要去爸爸那边工作的地方,我说不去,“爸爸那里不好玩”,并缠着妈妈带去天河广州购书中心,不过,因为每次睡得太晚都去不成,就改去了卜蜂莲花那个儿童游乐场——妈妈在那给我办了一张180元10次的年卡了,比每次30元还是实惠些。每次在那都是玩3个小时左右。
午饭后,本来犹犹豫豫好几回说不去花都,但中午爸爸突然说要去新华一趟医院,于是妈妈就带我从广州过来汇合一起去了。在坐花都至狮岭的23路,我一路说个不停,看到车上有个小朋友拿的“超人手折弯了”,我就说“怎么机器人弄坏了”,有时跟爸爸妈妈就某个突然想到的话题一起说说,甚至旁若无人地大声谈天说地,全车的人都往我这边瞧,我也就说得更起劲了。
有时我在说话但爸爸妈妈不看我,我就将他们的脸扭到我这边说,“你要看我啊,你要听豪仔说.....”爸爸妈妈只得把脸朝向我,有时我兴起要朗读或唱歌时,也会扭着爸妈的脸说:“你要跟豪仔一起说,曲项向天歌”、“你说,曲项向天歌”、“对了,爸爸真棒,白毛浮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