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曦文、小羽三家人,卡拉Ok。小羽没来,小嘛。过程是开心,典典和曦文东唱西吭的,玩得蛮开心。
走的时候,典典抓到曦文家车上,不肯下来,说要到曦文家睡。但曦文不同意,在边上哭。典典在坚持着。到曦文家玩、睡,是他的一个愿意,经常提。自打到诸暨一趟,他似乎对曦文更情有独钟了。经常说,想曦文了,想到她家去玩。
典爸见劝说典典无效,只好严肃:1—2,典典一听,赶紧从边上下来了,然后抱着妈妈流眼泪了,是委屈了。
一路上,典典发泄,不喜欢曦文了,嘴里还说,要拿打刀、枪,杀爸爸。典爸就说,哪没人陪你玩了、没人和你画画了、没人和你练吉它了。典典说不要。
在楼下,典爸拿钥匙开大门,然后说,不让典典进门,因为这是爸爸的家,你没有钥匙。典典就愣住了。典妈教育典典。典爸一个人先上楼。
典典上楼了,在典妈鼓励下,跟典爸说“对不起”。典爸不理,不接话茬,然后给他的腿上搽药,又被蚊子盯了许多包。
去诸暨三天,最值得记忆的是飘流。典典全程还不算紧张,但他记得最深的不是飘流本身,而是飘流过程一段“恐怖”的摆饰:有鬼,在吃着什么东西——。在五泄的第一泄,典爸带着他靠近瀑布,水有些凉,可惜捞网太差,一鱼无获。倒是在小溪里玩得更开心,曦文帮着捉了小小鱼,典典捞鱼时,湿了屁股。上岸后,就用防晒衣抱着屁股。
黄天行上周来玩。一起去了红山动物园,全程开心,有力气,有激情。在家里时,看到黄天行要走,典典又哭了,一个人到儿童房坐在沙发上哭。典妈提议,一起送到地铁站,典典同意了。地铁站闸口,不得不告别,典典才无声离开,眼圈仍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