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40度,差点把我小样给烧“傻”了呢,也差点把家里人搞得人仰马翻了。
前天下午妈妈下班回来,妈妈就很奇怪我怎么一副郁郁不欢的样子,逗我也不笑带我去儿童乐园去溜达也一副很拽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么开心了。妈妈总觉怪怪的,但压根儿就没想到我生病了,可见她的“不专业”程度了,哼哼。
这就是“哑巴”的苦啊,只有当温度升到一定程度才能引起大人们的注意呀,这才给我测体温,38.6送急诊,屁屁上挨了一枪,直肠给药(屁眼的书面话),但是半夜里体温还是一路高走,早上5点,全家总动员再送急诊,经过那帮庸医的体温误测,害我多烧了几个小时,最后一次测体温,40度,这下只能选择挂点滴了。
第一次挂点滴用药就免不了痛苦的皮试,结果表明我的体质跟妈妈的一样难搞,青霉素过敏,这就注定了我这一生用药都得小心谨慎,连感冒药都不能随便吃,唉,但是我又没得选。
天下就这一个地方生意天天好得吓死人,就挂个点滴还得让我这个发高烧的人等个把小时。
最惨的莫过于打点滴,当奶奶和爸爸妈妈三个人把我按在医院的台子上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我使劲使劲哭,用力反抗。凶手护士把我脑门上的刘海剃掉,找了半天血管,最后才针头插对地方,从来没有经历我这种疼痛的我哭的喉咙沙哑,挣得筋疲力尽,小脸发青嘴唇白,妈妈心疼的眼泪狂飙,一直跟我说“宝宝,妈妈在的,妈妈在”,妈妈非常无奈要让我受这种折磨,还不得不做帮凶。
我的脑袋上被绕了一圈又一圈,标准伤员的可怜相,一获得自由的我,狂舞着双手要扯去针头,我使劲在奶奶怀里上窜下跳,三个大人团团转没有办法安抚我的激动,妈妈事前带了很多平时我爱玩的玩具一点屁用也没有。在繁忙的输液大厅里,我获得了很高的回头率,可见我的分贝和三个大人们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壮观场面了。等我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妈妈浑身都湿透了,汗颜哪。
换上第二瓶的时候我脑袋都肿了好大一个包,针头从血管里滑出来了,势必得重打,妈妈看着我好不容易筋疲力尽沉沉睡去的泪痕未干的小脸实在于心不忍再次接受一次那种苦啊,所以她跑去医生那里表示不用在挂第二瓶了,能打针吃药就再也不要挂了。在确定体温有所下降之后,妈妈扛着我就回家了,告诉我医院这种破地方再也不要来了。回到家吃了个饱睡了个好觉,体温也就慢慢降下来了。总算有苦无险,唉,苦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