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足,尽然在梦中回到了故乡-----
哥在外要锁门,他居然不知我在家里,我和奶奶在一起,姐过来安排吃饭,说还有剩下的焖面(豆角),依稀间看到了老爹,我在床上辗转,那是思念的疼痛,老爹不说,我感到了他想吃饭的渴望,我在疼痛中感受到欲吃不能的煎熬,回想老爹那些坚挺的日子,自己及家人是多么的无知和不可取。吃饭时怎能不去考虑父亲的感受。那是对生命的折磨。老爹在病重期间已不能续写他与病魔斗争的战史。卧床期间,依然对生命充满了憧憬,把身后事安排的妥妥当当,安排我准备好他的简历找党组织,安排姐夫为爷爷奶奶立碑,安排哥洗全家照,以致离世后需通知亲朋好友的名单甚至执事的总管和副总管,老爹说过他已无憾了,我们怎能明白一个承受巨大病痛折磨的真实内心。
忆老爹
看病近两载,日暮伴残年。
黄昏无限好,血泪染红天。
一点浩然气,留存天地间。
漫漫人生路,壮志翻新篇。
愿老爹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