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早上五点一刻推我,说:“妈妈,我肚子很不舒服,疼。”我正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得帮他在小肚上揉了揉。“妈妈,妈妈,很疼啊,揉也没有用。”宝宝大叫起来,叫得我睡意全无,赶紧爬起来将他抱怀里哄。然后喂了他一点水,谁想,刚喝下去五分钟,他便大呕。呕过迷糊了半小时,又干呕了一气。宝宝爸爸问我能不能撑到七点再去医院。宝宝显然是吐累了,翻了翻眼便睡着了。我睡睡醒醒,八点多被宝宝叫起来,问他怎么样了,他竟然很神气地说:“没事了,我要起床!”奶奶生气地说:“不听话,让你穿衣服你不穿,让你别喝酸奶你非要喝,受罪了吧。”小马哥显然已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得意地说:“有什么关系,不是不用上学了嘛!多好啊。”
于是,想起了自己上初中时,一次,因为早上睡过了,怕进学校受罚,索性逃学不去了。下午,爸爸骑上自行车把我背到学校,此时的我已被“打扮”过,一块大头巾紧紧地把头包了起来。到了教室门口,爸爸对班主任吴老太沉痛地说:“这孩子重感冒了,我不让她来,她在家闹了一上午,非要来,唉!”忘了当时我是不是脸红耳赤地走进教室的,不过,既便如此也没关系,因为我的脸已基本被围巾裹严实了。多年以后,数次想起这件事,竟是美好的记忆。
我想,如果儿子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会像爸爸当年帮我一样帮他逃学的。当然,只能是偶尔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