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闹闹打百白破第二针和吃糖丸的日子,早早我们就去防疫站了,站里的人很少。在防疫室里,我想让闹闹先吃糖丸,再打针,怕她吃奶时间快到了撑不住。防疫站的人冷冰冰的说:“先打针吧,收了你的条,一会儿给你弄混了怎么办?”无奈,那就先打针吧。一针扎下去,闹闹哇的大哭了起来,这次是有史以来哭得最厉害的一次,豆大的泪珠一串串地往下掉,给她摇铃铛也不爱听,看一眼接着哭,看样子她好象很疼。打完针后,那人见我们闹闹哭,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说:“让一边去,让别人打针。”每次来防疫站,总共两个女工作人员,一老一少,都是恶声恶气的,即使没有多少宝宝们来,她们闲闲的,个个都跟死人一样的,一个歪着靠在椅子上,一个趴在桌子上,就那么看着哭闹的孩子,既不哄,也不帮着妈妈们。真是气人啊。说起话来更是让人不舒服。闹闹打完了针,压着止血棉棒,闹闹还是哭,好象压着针眼她也感到很疼一样,我盼着血快快止住,好让我闹闹把衣服穿好,别冻着了。扔了槔棒,穿衣服一动闹闹胳膊,她又哇哇的哭起来,连衣服穿起来都困难了。罩在外面的棉服只好先穿了一只袖子。接着喂糖丸,糖丸是强喂进去的,她闭着嘴,一点儿都不想吃,一喂就哭,可是哭也要吃啊,这药比不得别的药,可以等,我可怜的小闹,不想吃妈妈也要强要你吃啊,好在只有四小勺。这次是怎么了,以前只是哭两声就没事了,这次哇哇地哭个不停,脸上眼眶边沾的都是泪水,坐进了出租车,她还在抽泣呢。过了一会儿,就在车里睡着了.
晚上魏姐给我讲了闹闹今天在防疫站的趣事:一个一岁多一点的小女孩看到闹闹,非要把闹闹抱回家,而且必须让她妈妈抱,她一个劲的喊:“妈妈抱,妈妈抱。”她的妈妈问魏姐闹闹是男孩还是女孩,魏姐说是小女孩,她就对着闹闹说:“小妹妹。”她的妈妈说:“让我抱抱试试。”她抱过闹闹还没抱稳呢,闹闹就哇地大哭起来。小女孩的妈妈赶紧把闹闹还给了魏姐。小女孩的姥姥(也许是奶奶)对小女孩说:“给人家十万块钱,人家也不给你。”魏姐说闹闹能了,生人抱不走了。如果闹闹的爸爸的回来了,闹闹肯定不认识爸爸,要认两天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