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懒啦好久。
鑫鑫的手指甲长的好快,一个星期都要剪两回,每次都是鑫鑫醒着把她手夹着一个个剪,从没见她对此有什么特别反应。今晚突突的走到鑫妈跟前,一只手一把拉过鑫妈的手,另一只手里拿着不知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指甲刀,晃来晃去一副平时鑫妈的派头,鑫妈可是又惊又喜,喜的是我儿这么孝顺知道给为娘的剪指甲了,惊的是可不敢让她真下手,否则不知掉的是指甲还是肉肉了。
鑫鑫咳嗽了一个月了,唉,从小最怕的工作就是给她喂药,真是共产党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从奶瓶到勺子到挤管到碗,用尽18般兵器,每次都和刽子手一样咬牙听尽她的惨叫声,今天用仓促间来不及拿碗随手抄了个小量杯药面里兑了水喂她,奇迹般地,她很享受似的喝下去了,然后就对小量杯爱不释手了,接点水喝个没完,原来是喜欢上了容器不是药,又给鑫妈对付小鑫增加了一样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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