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是一个大话题,我这题目算是开大了。有着医术拙劣的医生一时心急一刀下去给患者开了膛的尴尬。汲取古人今人的各种所谓的为人处世的艺术,大致总结为:谦虚,平淡,自然。六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其实我也并不是谦虚平淡自然的人,甚至和此六字相去甚远,只是抱着"愚者千虑,终有一得"的观点胡说几句,这就好比穷人论富总不会说得深刻。
一个人首先要平淡,平淡中自然见得高远,正所谓"以小见大"。平淡决不等于平庸,虽然它们比较的相近。平庸在在子思的《中庸》中指的是:折中。说句浅显的粗话:一个人不要跑得太快,也不要跑得太慢,要适度。跑得太慢则会被众人落下,跑得太快有有"脱离群众"之嫌。这就好像筷子:太短的会被遗弃,太长的则会被削去一截。现在的平庸大抵如此:即做人要随流,只要不强出头,不在别人之下就苟且活着。但平淡决不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涿清涟而不妖。"就是对平淡的最好的阐述。人不必追求所谓个性,个性也不是把头发弄成五颜六色或是穿得不伦不类或是冷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每个人生下来注定有其特长有其弱项,这特长又因人而不同,这才是一个人得个性的基础。个性与生俱来无所谓追不追求。追求个性者俨然一块白布投到染缸中,久而久之便连本来的白色也不复存在了。丢失自我最可悲。保持一颗平常心就是保持自我,套用一下"大俗大雅"的格式说一下:人一般的来说总会大喜大悲。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就开怀大笑,或是另一个极端---喜极而泣;要么就是垂头丧气,号啕大哭而一蹶不振。其实生活就如五味瓶,酸甜苦辣尽在其中,若是光有甜蜜没有苦辣,那甜蜜又有什么滋味?保持平淡。
自然大致和平淡没什么大的差别,所谓就是要保持自己的本色。不必要苛求自己没有的东西,其实有时候你越是苛求变越是离自己遥远,等你真正得到了苛求的东西,你才发现原来这与你并没有什么用处。这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你想恢复自我时,才发现自我也被苛求的东西抹煞掉了。
自然完全取决于气质,甚至可以说是气质的自然流露。自然完全是不经意间产生的,自然令人感觉真实可信。每个人自有其独特的自然,农民的自然是淳朴,学生的自然是进取的精神,学者的自然是"书读完卷气自华"的书卷气。这很符合自己,符合自己就是自然。但却不必要装什么"自然",追什么所谓的"时尚",一位哲学家说过"流行就是不时尚",这并不矛盾。比如开始的牛仔装时尚,所以众人争先恐后买来套在身上也不论合适与否,一时间满街都是"牛仔"可谓时尚之至!但这东西大行其道,颇为流行,但是打个嗝想一想:这东西甚至到了人身一件的地步。时尚大抵在我认为是很少人所占有的抽象的东西,但是这是人人都抽象,也无谓什么时不时尚了。正如一个2米出头的人站在1米有余的人群众,他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但是如果都长2米多,那还有什么鹤立鸡群吗?有也是"鸡立鸡群"。这可以说是《相对论》的思想,但那是爱因斯坦的玩意儿我就不馋和了。
总而言之时尚应该是一种类似精神或是观念的东西。时尚就好比现在计算机的升级,任你家财万贯就算追得再紧也不会赶上的。这使我等泛泛之辈踏下心来做自己,自己最好。
谦虚实在是做人之本。我本就不谦虚之人,还在此侃侃而谈,大有被收入《舌华录》的危险。谦虚实在的重要,这点我越发的认识到了。为人谦虚实在不易,钱钟书起初口无遮拦,后来才有所收敛,有《走出魔境的钱钟书》一书为证。毕竟后来钱钟书成了学者,不见了当初的狂敖,实在是道行到了一定的境界。孔庆东说:"人最好是有本事没脾气,最坏是本事没有脾气还不小。"但北大学子并不争气在《启明星》上也常出些"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的敖句。但这并不算狂敖,先知者都如此,待人知道了自己的本事也就不再狂敖了。这是高级的不谦虚,尚且算不上狂。这比起当街举着手机大呼大叫的"款儿""腕儿""官儿"之类的东西强出几个世界。谦虚实在是有学识有内涵的表现,但这又不比"文人的假谦虚"。狂敖着实是腹内无物的表现,只好待腹内满是学识后才能做到的,知道了人外有人的道理自然就谦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