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我们一家三口到大庆姑姑家过的。东子爷爷奶奶这支的家族凑足了正好11人，由此我认为东子与11这个数字真有不解之缘，她正是这个大家族的第11个成员。在去的火车上我问她到大庆去谁家，她说爷爷奶奶家。我说那姑姑家呢，她说：东北河开，八九雁来。

这个春节过后，东子好像明显地长大了。回北京一天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和她准备过马路，她说：快过，现在正好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