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冬日的一个下午,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的第二天,医生把我推进了手术室,天生怕痛的我看到手术室冰冷的床和刺眼的灯光,更加的恐惧,加上麻药对我效果不是很好,很能感觉到手术痛,当医生抱着一个圆圆的羊脂球似的小生命对我说是个“是个女儿”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小东西就是冥冥之中来到我们世界的生命,她完全不是皱巴巴的,滑润的身体像涂了一层油脂,黑黑的小头发几乎能盖着小耳朵,嫩声嫩气的哭声点亮了产科,我无法想象医生用双手抱她离开鲜红温暖的房子,来到冰冷的世界,她会有什么感受,黑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小嘴闭得紧紧的,黑亮的头发让所有的人都羡慕称赞不已,我惊奇地感觉,女儿我们原本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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