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宝九个月了,与怀胎的时间相同,每一天都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考拉、风车、布鲁托;兴奋与发脾气的神情异常相似:拍、蹬加京剧吊嗓子的唱腔a a a ;看到盼姥姥、盼妈抱别的宝宝时不乐意,着急会发出“ma”的喊声。学会用他仅有的两颗小牙表达他的喜好和愤怒,希望这不是暴力的前兆;会顶头、再见、指出考拉的鼻子在哪里。
盼盼还是很喜欢笑,曾经就有人对盼妈说过:看到你笑就知道书上写的笑起来眼睛像月亮是什么样子,这一点盼妈完全遗传给了他。
自己同样在成长。连诉说心事,也多了太多顾虑,担心别人不能理解,担心影响别人的心情,担心被人取笑。在宝贝与自己幸福的天平中,似乎没有比较。愤怒?不屑?开始不再怨恨,在适当的年龄做适当的事,安心的以为这就是宿命。我们原本就是要如此宽容的,或许不是宽容,是饶恕。
菁菁妈妈说:菁菁是菁爸这辈子能够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没有感触地以为是在表达幸福,遥握菁妈的手,这何尝不是最无奈的呐喊。你无法去要求一个教育、生活环境都和你相距甚远的人达到你想要的那个标准,或许责任大都来源于畸形的家庭,但饱满的谷子总是谦逊,而干瘪的谷子反倒高昂的不自知呢?如果说我还有眼泪的话,那是因为我付出得太多了。就像幸福永远比面子重要,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