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尿床后,第二天丑丑就开始了偶而的咳嗽,只是咳嗽,并无其它症状,所以我买了止咳糖浆给他喝。(后来想,可能是因为那天妈妈睡得太死了,等妈妈发现儿子尿床时,他尿得那块儿,几乎被他的体温烤干了。)第四天,天气异常怪,早晨温度较低,却可见明朗阳光,爸爸说儿子还在咳嗽就给他穿了两件衣服。中午异常的热,下午去接儿子时仍然穿着两件衣服,头发全湿。晚上,丑丑的咳嗽明显严重了。我又给儿子买了感冒药加上一块喝,有所好转。
国庆节,丑丑的祖祖生病住院,我和儿子二号先回了老家。第一天一切正常,儿子玩得很高兴,咳嗽也无增减。第二天开始,丑丑白天几乎不咳嗽,或只咳一两声,到了晚上就不得了了,一但咳起来就没个停止,要持续很久,至少有10分钟。第三天发展到白天睡午觉时也止不了的咳。没办法,马上带丑丑到了当地比较有名的医生那里捡了几次药吃,有所好转,白天能睡好午觉了,但是晚上仍然不行。只得在六号就将儿子带回了成都,七号一早就和爸爸带他到医院看病了。
怕儿子不肯去,爸爸骗他:“我和妈妈要到医院去打针,你去不去?”儿子想了想:“你打针,妈妈打针,我不打针。”爸爸说:“是啊,你照顾我们,好吗?”儿子欣然答应:“好啊,你们打针,我照顾你们。”并不停地转过头来对我说。到了医院也很听话,开始我想的是干脆给他输液来得快些,可医生开了吃的药。儿子吃药很困难,我开始发愁(第二天就要上班了,如果打针的话我们根本没办法保证他每天两次的打针时间),儿子还一点都不知道的莫明高兴。
到了家里,吃第一道药。有很多,看到我都害怕,我也是怕吃药的人。爸爸怕儿子不吃,就将所有的药都融在了冲剂里,可以想像有多难喝。当然儿子肯定是不喝的,那只有灌了。儿子哭得那阵势,就像我们要把他杀了一样。(不过可以想像那有多难受)灌完药后,儿子有五分钟的时间,既不理我,也不理他老爸,在他心目中我们都是刽子手。
晚上吃第二道药,就好过多了。他居然是自己喝的哦,一看到我们又拿毛巾,又要抱他的,他就急哭:“我自己喂,我自己喂!”端着药瓶作了半天思想工作,我们还拿出了他最爱的巧克力和煮玉米才咕咚咕咚的喝完了。当然免不了一阵表扬,伸出大拇指:“儿子,你是大拇哥!”
今天早上更让我省心。五点半醒了,就起床把药给儿子准备好了再睡,免得早上的时间不够。儿子起床后,来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小杯药,就昨天那杯子,就明知故问:“这是谁的药?”我正在给他打洗脸水,故作轻松地说:“你的。快把他喝了吧。”其实我心里没底,不过还是准备好了要打一仗的,偷眼看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听了我的话后,围着那杯子转了一圈儿,然后把手轻轻放在杯子把上,又拿开,仔细看着那杯子里的药发呆。这时爸爸说话了(在厕所里呢):“丑丑,快把药喝了,我出来我们就走了哈。”我也乘机发话:“丑丑快喝吧,呆会儿爸爸出来又要灌了,那多难受啊!”还故意挺小声的,不让爸爸听到的意思。儿子大声说:“我在喝药。”爸爸听了:“那你快点哈。”我没停下动作,现在正在门口换鞋。儿子听了爸爸的话后,我想心里准备也作的差不多了,就端起杯子轻轻地吮了一口,然后面有难色。我装作没看到:“妈妈怎么没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呢?要大口一点,妈妈才听得到。”儿子举起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又一大口,“哇,我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了,好大声啊。爸爸你听到了吗?”我很高兴,而且真的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了。爸爸在里屋换衣服,“我也听到了。”就这样儿子一口气将药给喝完了,我赶快给他送上一杯清水,真的是好孩子啊。当然我知道他是不想再被“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