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诊断为肺炎,一直在注射抗生素。这一段时间,天天打针都打怕了,一到注射处就变脸色,脸上写满了害怕、恳求。一看到天天这样,我的心里就心疼的要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到昨天天天已经打了14天了,我和她爸爸商量等明天去复查的时候就不打了。
第二天带天天去医院检查,那个颇有知名度的哮喘方面的专家听了听,说“基本上没有痰音了,但是呼吸还是有些粗”,“又感冒了,还得打针,要不炎症又会下行到肺里了”。煞有介事的给我们开了住院票,说要住院“系统治疗”。坐在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我和天天她爸都犹豫了。住院吧,天天又要继续打针,受罪,想想天天那害怕的神情,那扎针的头顶,我的心都要碎了;不住院吧,我们真害怕象医生说的似的“炎症下行到肺里”。最后,我和天天她爸商量,去看看,如果有病床就住,没有就作罢,让上天决定吧。去到儿科病房,护士说没有病床。我暗自高兴,但是为了不得罪那位知名专家(天天还小,以后跟医院打交道的时间多着呢,如果医生给开了住院票,咱们无缘无故的也不去住院也不说一声,以后就不好再来诊疗了),她爸爸找到那位专家说没有病床,结果那位专家给儿科病房打了个电话,接着就有病房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各个专家都有固定的病床床位,如果他们的病床长期闲置的话,以后分配的病床会相应的减少。我们住院的那个时间,碰巧这位“知名专家”有一个床位空闲了好长时间了,我们的出现正好给他解决了这一问题。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这么热心的替我们安排床位的原因。当然了,这是后话。
骑虎难下了,我和天天她爸商量去住院吧,给天天“系统治疗”一下吧。来到病房,当时我就打了退堂鼓了。病房里满满的,走廊里也满满的,空气很差。来到病房里,同病房的病童家属开玩笑说“老冯今天坐诊,估计今天会抓一个来,这不你们就来了。”听着觉得怪怪的,隐隐觉得这位专家的目的不纯。马不停蹄的,医生给天天扎上针,结果不一会天天就吐了;一会又拉肚子了。刚折腾完,宝贝有些昏昏欲睡了,临床的小朋友又开始调皮了,天天又被吓醒了。就这样一直打针,从上午9点到下午4点多,打完针,又做物理治疗。我都要崩溃了,宝贝天天更是一直哭,打针的痛苦,对旁边孩子哭闹的恐惧,肚子的不适,使得我们的天天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天天她爸出去买饭了。我抱着天天在病房里,宝贝一直精神不好。后来进来一位护士(可能是护士长吧),聊了几句,她说天天的病情没有什么严重的,劝我们住几天就走吧,以防交叉感染,本来病情不重,再传染上其他病就得不偿失了。言语间,似乎在说我们不该让天天住院。听了她的一席话,我更坚定了立即出院的决心,不能让天天在这里受罪了!
天天她爸回来了,一听我说,也马上决定带天天出院。收拾好东西,天天她爸马上去找住院医生申请出院。好大一会,天天她爸从住院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眼睛红红的,说“我们走!”,我们就带着天天出院回家了。虽然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七点了,可是回到家,宝贝的情绪显然好多了。虽然仍是咳嗽,但是,宝贝不再哭闹了,也不再害怕了。
至此,宝贝住院的风波告一段落,但是有些后话不得不说。上面提到天天她爸的眼睛红红的,后来我才知道,住院医生死活不让出院,说什么“责任自负“之类的话,天天她爸跟医生急了,说“责任自负我也不让孩子在医院受罪了”。医生才同意出院。第二天我们去补办出院手续,由于头一天一时慌乱,我们把押金条丢了,拿着身份证、户口本等一系列的证件,医院都不给我们退押金。其实,按照惯例,只要有医院的住院卡,丢了押金条,也照样能退押金的。唉,谁让我们是“强行出院”,谁让我们不给“知名专家”面子呢!不过,我们不后悔当天出院。如果继续住下去,我不敢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就在我们出院的当天晚上,病房走廊里住进去了一个高烧42度的病号,而当时我们的天天刚刚四个多月。
从医院回来以后,我们在天天外公的帮助下,给天天坚持服药,慢慢调理,经过一段艰难的日子,我们的天天终于恢复了健康。现在我们的小天天已经七个多月了,快乐又活泼。
在这里,我无意对天下所有的医生提出指责,但是,对于包括文中提到的那位专家及他的手下,我不能不心怀不满。对于那位专家,我不想多说,相信每一个妈妈都碰到过这样的医生。我只想通过这篇文章告诉所有经过的妈妈,宝宝生病了,不要慌,不要盲目的相信医生,更不能轻易的注射抗生素。不要慌,宝宝生病很正常,因为他们处于生长发育阶段,免疫力低,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容易影响到他们。宝宝病了,不严重的话,我们可以给他自己调理服药;不要盲目的相信医生,因为现在的社会太复杂了,白衣下面有着的黑暗,我们不清楚,一不小心就被黑暗给吞了,那我们的宝宝就受罪了;不要轻易的注射抗生素,有一句话说“打一天抗生素,孩子七天不长”,现在的医生在利益的驱使下,动不动就给孩子静脉注射抗生素,而且是越用越好,他们从不考虑我们的孩子小病用了这些药,等以后有了大病后,再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