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我的家》宜都、清江、怪石、山林,风景这边独好

17/12/30 08:54:47 标签:

今天我们九点钟去宜都挂青,我们走的时候庆兔兔还没有醒,还在和妈妈睡觉。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小姨爷爷家,那里有外婆的思念,也有小姨爷爷的牵挂。没有庆兔兔在身旁,我还是有点失落,这一天的日记不会再有庆兔兔的摸爬滚打,照片中没有庆兔兔的音容笑貌,没有庆兔兔在跟前,我的照片总好像缺少了一些什么,我提不起精神去看,去玩,也没有兴趣去寻找镜头去拍照。

清明节是我国传统的节日,是怀念故人的日子,挂青它并不就是代表悲伤,踏青时却是令人开心的。正值春光明媚,草木返青,田野一片灿烂芬芳。

小姨爷爷家是在一个刚刚离开平地的山里,虽然不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人家,到处已经有了和城市不一样的山林。一条不宽的水泥公路在连绵起伏的山丘中穿行,山岗蜿蜒起伏,一阵阵山风透进车窗缝隙徐徐吹来。

来了就是为了挂青,坟头头上插满了花花绿绿的清明条,纸烧了,人们想着故人能够用上我们送上的纸钱,过上我们一样的幸福生活。鞭炮放过,山上到处飘浮着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火药味,满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鞭炮的纸屑。

青山绿水中镶嵌着一座座坟冢,绿树之间闪烁着色彩变化的清明条。大家在挂青的时候并不觉得异样,离开坟冢到了公路上,怎么看都不舒服,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可能也是现代文明与古老传统的对决吧。丢掉传统是不行的,文明丧葬在农村,在边远地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走在曲折蜿蜒的山路上,吹着徐徐的山风,这真是一种不一样感觉。粉红色的桃花开了,满树的粉红色桃花,枝条上绿叶刚刚冒出嫩芽。这里没有成片的桃林,只是一棵两棵的点缀在橘树林中,梨树也开花了,稀稀拉拉的白色,没有桃花那么显眼好看。

这里的山不是普通的泥山,又不是惊险峻峭的石山,漫山遍野的怪石嶙峋,就像一个个奇石盆景,镶嵌在泥土里。怪石太多太多,没有办法给他起名,当地的农民见多不怪,这就是他们倚仗生存的土地,祖祖辈辈休养生息大地母亲。

在这怪石丛生的夹缝中间,就是那么微小的泥土上种着他们明天希望,一棵棵橘子树之间露出一个个巨大的石头,就像是一个个怪石盆景中镶嵌着翠绿。怪石和橘子树共生,这可能很少有城里人会看到的奇观,中国农民用他们的辛勤汗水浇灌出人间的奇迹。

 

 

公路下边就是小姨爷爷的家,一个几乎是四十度的下坡,汽车慢慢的停在小院里。一旁是一个大概有四百平方的水塘,这是水塘旁边的四家人共有的财产,他们的日常生活用水,浇地灌溉的用水。水塘没有人放过鱼,每每总有人能够钓出一匝长的鲫鱼来,姨爷爷说:“前几天我还钓了十几条刁子鱼。”,姨奶奶说:“不管那三家人愿不愿意,我们今年买二百块钱的鱼苗放进去,鱼长大了,谁家都可以随便在这里钓鱼。”。

房子很漂亮,十五六米长的二层小洋楼,乳白色的瓷砖贴面,尖尖的房顶,房顶上立着一个太阳能热水器。房后一个硕大的储水罐,房前一个卫星天线,一只漂亮的博美犬跟着大家前后转悠着。

远处一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就像一个金黄色的天梯,一层比一层高,就好像已经连到天上,再远处就是清澈透底的清江了。它是从大山中来,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从这里汇集到中国的大河长江。

清江,顾名思义就是清,和长江水泾渭分明的清,到了长江,它不再清澈,它会同长江水一起流入大海,养育着这个几千年的古老文明。

庆兔兔没有来,我实在没有事情可做,坐在小院里着实有点无聊,小姨爷爷说:“顺着公路往前走,要不了五分钟就可以到达清江边。”。反正庆兔兔不在身边,我有的是时间去看一看,顺着时隐时现的公路,看着一片片的竹林,一片片橘树从身边掠过,满山都是碗口粗七八米的大树,不时的还会听到狗的吠叫声。

前边又是几栋比较豪华,更大一些的小洋房,房前又是一个更大的池塘,紧挨着就是清江了。当我继续沿着公路前行的时候,发现公路转弯了,可能我走错了,我多么想到清江边去亲眼看上一眼呀。

昨天还是阴雨绵绵,今天炽热的太阳使我退却,我出汗了,虽然还有徐徐的山风吹了,我穿得太多了,我只能离开。不是明年还可以再来,到那时候,可能外婆不会再拒绝庆兔兔来到这里,来到这个风景如画的小山村。

开饭了,这里是真真的农家饭,这里看不见超市,这里没有菜场,有的是自家菜地里的新鲜蔬菜,吃的是自家腌制风干的腊肉香肠。

那么美丽的小山村,那么好看的石山盆景,竟然没有被开发,也没有人来发现,没有人来度假。

可惜了,这里还可以继续保持它的安静,维持他们数千年的平静生活,也许有一天我再次来到这里,这里也许会变成城里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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