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康定回成都的路上，无所事事，于是乎也学孔子，让两孩儿“各言尔志”。专门强调，不是说当什么发明家、舞蹈家之类的大志向，就是说你们向往的生活。

 琦琦说，我希望今后工作比较稳定，不那么辛苦，自己做得来，挣的钱能够养活自己。

 小波说，我希望今后的生活稳定，工作不简单有难度，这样才有意思。

  我问小波，那你想过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吗？就是不用工作也不用辛苦，就可以生活得很好。

  小波迅速而大声的回答，no。然后补充道，才能一旦让懒惰支配， 它就一无可为。这话让我和波爹呆了瞬间。

 继续发问，那你希望你的工作做得怎么样呢？就是说在那个行当处于什么水平。

 小波说，在前面，但不当第一。

 为什么呢？琦琦抢答，因为当了第一，就会怕被别人争走。

  小波说，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再补充，因为我不想别人羡慕嫉妒恨，当了第一别人就会嫉妒，就不想和你玩了。

 好吧，我说，对的不当第一，当第二就可以了。不知儿子是认真的还是杠上了，说也不当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都不当，前十就可以了。

 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可恶的“枪打出头鸟”古话，看看，把娃们的斗志涣散成什么样了。

 于是开始循循善诱。好吧，不在前五，这得看什么范围，因为有全国、全省、全市、全校、全班，但如果是全组，或者小组里只有3个人，都不在前面，实际上就是最后啦。枪打出头鸟，这话是教育我们，看到别的出头鸟，不要去打他。如果我们要出头，就要想法避开枪。娃们似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