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号下午姥爷把我押送回俯,不知不觉间十几天过去了,日子虽没有在姥姥家自由得无边无际,也算轻松如意。爸爸妈妈把空出的时间基本上都给我了, 我们在一起快乐的吃和玩。特别是妈妈,我来后她基本没怎么上班,在家成了我的全职。28号去了路大姨家扎了一针甲肝疫苗,下午返回,去妇幼站拿微量元素的检验 结果,好象有些缺铁,其他都挺好,其实我怀疑那个结果的正确性和权威性,记得之前一天检的时候,那个苯手笨脚的阿姨把的手指头扎挤的疼死了,说我的血液稀,想必贫血吧,结果,结果上说是缺铁,听说缺铁就等同于贫血了。其实,我健壮的很呢,只是刚断奶的两个月我懒得吃太多事物,爽性和配方乳容易,再说已经有些鸠占雀巢,抢妹妹的奶奶的嫌疑了,我还哪好意思要这要那吃啊,不过姥姥已经尽可能的给我吃了各色的美味。
这几天我吃了大量的各类食物,感觉挺好。比如前天晚上妈妈做的南瓜丝鸡蛋肉末饼,今天早上的摊饼,据说放了鸡蛋葱花和杂粮,味道好极了……我会好好吃,好好玩,这样妈妈爸爸就放心了。
然而今天下午,我确实有些生气,爸爸妈妈不顾我的感觉,硬是让个光着膀子的文身瘦小子给我理发,天呢,那哪叫理发啊,简直是杀猪前的褪毛工作。光理发刀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在加上那个理发的小哥哥,看上去人就不敢把脑袋托付给他。围上脏西西的布,开始了,机器翁翁,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卸自己的脑袋呢,一刀以后,我开始反抗,直到我拼死挣扎,爸爸妈妈才放弃,之前还配合“褪毛师”硬卡我的头,我全身挣扎,腿脚不听的撞椅子的帮儿,我也不顾疼痛,目的是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可怜我,哭得声嘶力竭……绝不逊色于三个月大时,医院里的冷血阿姨给我抽血时,把我按在面板上宰羊般的场景,只是那时我不懂哭的技巧,满脸蛋和眼球都冲了血。总之,毫不容易来到这个可爱的世界,人们怎么这么残忍呢,对待我们就象杀猪宰羊般。人人真不平等。希望我赶快张大强壮,让所有的人都不敢欺负我,我要保护自己,保护爸爸妈妈/
全身发末发丝的我和妈妈在爸爸的带领下回到家并一头栽到洗澡间。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气的快爆炸了,后悔没带我去游泳馆找那个业余但很人道的阿姨给我理发。加上我急切的让妈妈抱,满身碎头发的妈妈发火了,对着我和爸爸大嚷,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三个人都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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