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药“固尔苏”在我出生不到六小时流进了我的血管,我的症状开始缓解,呼吸平稳了,也不躁动了,所有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我又一次得救了。奥我饿了给我点吃的吧。大夫们说:“小洋人(她们都这么称呼我)还真是闯过了这一关。怎么象玩游戏啊?我还要闯关呀?是啊,由于早产儿很容易感染,果不其然,我高烧38度,烧得我啊直说梦话,大夫又给我注射了一支200多元的抗菌素,我再次得救了。大夫们说没想到小洋人对抗菌素还这么敏感。大夫们只是说对了一半,我只想好好的活着,也好长大了报答关心我的人们。我姥姥79岁高龄,她能做的每天烧香求菩萨保佑我的平安;大姨家在外地,每天坐卧不安只能通过网络了解我的情况;二姨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随时和院方保持联系;(说到这我还得给大伙讲一个有趣的事,我二姨就是博里叫雪绒花的女士,她人长的漂亮且穿着特时尚得体,当听说我妈咪要做剖宫手术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医院,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她的双脚上,只见她脚上套着一双和昂贵的夏凉鞋极不相称的红色的纯棉的还印有福字的袜子,大伙面面相觑,不知是谁“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这一笑弄的大伙都忍不住跟着大笑了起来,只见二姨非常严肃地说“一会我要抱小家伙,穿上红色的走走鸿运”。)三姨对我的贡献最大,我出生时三斤四两的肉可以说一半是三姨给的;我那工作在医院的四姨就不用说了;对门的孙姥姥一直给我好吃的,又给我缝衣做被,她家的二姨嫉妒的说人家添孙子看把你得瑟的;救命的药就是王哥买的;洋洋姐远在日本每天几个电话打听我的情况,那电话费不知花了多少;可怜的李哥自从有了我三姨把对他的爱都给了我,可他却说:“小弟好,我无所谓”;赛哥正逢期末考试也抽出时间赶回来看我;还要说说我那同母异父的姐姐,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她二天二夜没合眼的照顾妈咪,梦中都在说:“我小弟好可爱啊”!您们说,她们不值得我去报答?我去爱吗?
老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啊!别的小孩出生照的是彩色照片,露的是粉嘟嘟的小脸蛋,而我照的是X光片,照出的是骨骼和内脏;别的小孩出生时含着妈咪的乳头吮吸着甘甜初乳;而我嘴里含的是下到胃里的管子吃得是干枯牛奶;别的孩子出生时手里攥的是“红包”,而我的手里扎的是输液针。所幸的是我每天都会收到人们的鲜花和祝福,有一个花篮是这样写的“祝小洋人健康,平安,快乐,早点回家!”是啊!早早回家是我的愿望,我要快快的长大,我会对远在伦敦的亲人们说“中国!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