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昨天下午的余震把我吓安逸了.正坐在沙发上喂奶,轻微的摇着,早以习惯了这种坐摇摇船的感觉.可一直不停,心里有点心慌了,谁知越来越大,跑到门口时还听见楼下铁门哐哐地声音.赶紧往楼顶跑,婆婆说还是往下跑吧.急冲冲地往下冲,头好晕.跑到楼下时,看到楼下打麻将的照样围成四圈在继续奋斗,真是佩服他们的勇气!坐在楼下,脚好软,真是心有余悸.家里柜子没有响,所以觉得余震不算大,为什么还是这么心虚呢?八级都挺过来了,这点六级的小摇晃算什么!点哥今天的表现仍然非常镇静,很配合地和我们一起逃跑.给远在绵阳的LG打电话,没有信号,还好上楼后打通了.好想LG!离上回LG回来都有几天了,短短的两天休假时间,却有半天无私的奉献给了黄河.LG带我去吃的肥牛仔火锅,虽然火锅味不足,不过,牛肉好好吃哦.
只要一开空调或者去相对比较凉的地方,点哥就会流鼻涕,带点哥看中医,有点小感冒,两副中药才三元二,好便宜.很苦,不过,点哥却很会喝.点哥鼻子中间的经脉很青,非常明显.在网上查:鼻中表,腹中痛.或者说是磨娘经.问老中医,原来是湿热.给点哥抓了药后,我却连着头晕了三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早上一起来就觉得眼皮重重,又起双眼皮了.回来后睡了一觉仍觉得有点晕,这样看来不是休息不好,是贫血,得吃补品了.
打嗝打得好难受,一旁的点哥却笑得合不拢嘴.只要发出打嗝声音,点哥就笑,就连他自己打了后也要笑.只要点哥不理我,我就假装打嗝吸引他的注意力,成了打嗝一派了.
没有舅爷打牌的位置,舅爷就只能和点哥一起玩.带点哥看红灯笼,扯门上的红喜字,点哥和舅爷可亲了.点哥自己坐着玩玩具,舅爷一掌,点哥倒下去,迅速坐起来玩自己的,又一掌,点哥不耐烦的坐了起来,再一掌,坚强的坐起来委屈的放声大哭.
婆婆和公公打纸牌,点哥也要凑上去玩,只得中场休息.把点哥放在一边的爬行垫上,让他玩自己的,才又开始打牌.点哥玩了一会儿,站起来,露出的小头正看到纸牌,不得了了.后来,全部纸牌都归点哥,一房间都是纸牌.
平躺着,点哥很轻易地就可以爬过去,侧躺着则不能.早上我就侧躺着保卫点哥.谁知点哥有翻过去的能耐呢,还好,我第一反映快,抓住了点哥的小脚,不然,就从床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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