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妈和源胖终于又回到阔别一个月的家了。 昨天上午快十点钟,火车缓缓驶入常州站时,偶已经拿着行李站在的车门前,身后是同软卧包厢的一位女士手里抱的源源。这位我们生命中的绝对过客已经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被拥有宇宙无敌超级迷人笑容的源胖同学搞定,非常主动地要求送小子下车,说以后就抱不到了。当列车员小姐打开车门的一刹那,一股潮湿的热浪迎面击来,要不是同时看到了源爸那张挂面笑容的面孔以及和源胖笑起来一模一样的眼睛偶真的差点背过气去。回家的感觉在那一刻被这种燥热搞得很没了感觉。 下一刻的主角自然还是源胖童鞋,我们照例先到爷爷奶奶家,看着一起来接站的奶奶和在家做了饭等不及迎出来的爷爷,以及那笑的合不拢的嘴就知道一个月来是怎么样的天天想念。当然还有姑妈和姑夫也来了。看着很快进入角色的源源,似乎已经想起里这个他很熟悉的地方,可偶的心里一直在想,在他的小脑袋里有没有闪过这一个月里天天陪着他的西安爷爷奶奶的脸?一千多公里的距离,有时候还真是很叫人有些伤感。 前天离开西安的时候,爷爷奶奶舅舅舅妈姨妈姨伯姐姐哥哥都下楼送偶们,然后舅舅和姨妈送我们上车站。上了出租车让源源和爷爷奶奶再见,关门的时候源源很不情愿的要哭,虽然很快被打岔过去了,还是让我心里有些难受。十六年了,从我上大学开始,来来走走无数次,我以为已经很习惯了这种离别,其实不然,再小的离别也是离别,也会伤感。源源也在用他的方式理解着这种离别,晚上,在晃晃悠悠的火车上,他说:爷爷不见,奶奶不见,舅舅不见,姨妈不见……他居然陆陆续续的说全了西安所有爱他的人! 当然孩子毕竟是孩子,一上车上他很快就和这个包厢中所有的人打成一片,对面上下铺是一个奶奶一个阿姨带着一个八岁的小哥哥,这祖孙三代基本吸引了源胖的所有视线。当然有必要提一下我们上铺是一个说一口流利汉语的不会说英语的老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是所有老外都是会说英语的。提他的原因有点汗,因为源胖对着这个长相比较奇怪头顶毛发较少确又胡子拉楂的在中国留学学中医的小伙子叫“爷爷”!上帝啊,请原谅有礼貌爱叫人的源胖吧,面那个懂中文的尴尬的老外同样尴尬的源妈只好找台阶下,对源胖说:不是长胡子的人都是爷爷啊……!!!! 当然尴尬的事还不只此一件,熟悉环境的源胖话就开始多了起来,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就不必说了,观察别人的同时还要用语言表达,对面奶奶干个啥他都要汇报一下,跟体育比赛解说员似的。奶奶大杯子,奶奶倒,奶奶喝水水,奶奶吃药药,奶奶吃药药不见,偶汗哪,赶快拿出喜欢看的书来打岔,结果新一轮唠叨:波波,嗯……鳄鱼,嗯……!好不容易骗倒吃了奶,听到对面的动静马上爬起来和人家搭讪,搞得人家奶奶对小哥哥说我们小声点,不然弟弟又要兴奋了。好不容易关了灯睡着了,对面小男生对偶说:阿姨这个弟弟有点啰嗦! 小子在火车上睡的倒是不错,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才醒来,小哥哥已经问偶无数次弟弟怎么还不醒来了。睡醒的源胖总是可爱的绽放他的迷人笑容,而这次醒来后的兴趣点确在小哥哥的妈妈身上,一直对着人家叫姨妈搞得人家很开心啊,偶在想他也许在人家身上看到了什么与姨妈相似之处吧。于是就有了开始那一幕,这个过路婕妈一定要抱抱他送他下火车。 源胖的归来使得家里立马又象被鬼子荡过了一样,不过也许在源胖看来这种场景反而显得很有人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