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几天没有更新过日记了,主要是现在中午的时间都用来睡觉,晚上又难得住在学校,事情又多,而我在写日记在这一点上又不会见缝插针,好了不找借口了。
入秋了,早上天渐渐地亮得晚了,我五点二十出门的时候还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小区的门卫也逐渐地秋眠不觉晓,每次都要敲他的窗户才开门,后来有天下班的时候总算被他逮到了问我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每天都起那么早?我想说我是到农贸城批发卖菜的,又想说是卖早点的,但没有工具人家看着也不像啊,最后当然还是据实以告,对方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老师起得比鸡还早这一点早就深入民心了。
现在小宁对于上幼儿园已经有些认命了,哭是照例要哭一下的,但总算没那么排斥了,她在不任性胡闹的时候实在是个太可爱的孩子,又那么离不开我,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需要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有时也会想现在这么黏人以后长大了也许你想跟她说话还嫌烦了呢,所以我现在先不要嫌她烦吧。
中秋节也波澜不惊地过去了,照例回了趟妈妈家,见到了小宁的舅舅舅妈们,但由于各种原因也都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还有我从小一起长大远嫁他乡回来团聚的表姐,居然只在路上各自停车说了几句话而已,还有我阔别近十年从美国衣锦还乡的表哥,据说会在国内待两个星期,如果有时间还是去见见的好。我不只一次地感叹我怎么会这么忙呢,也许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好了。
中秋第二天去工地重新算账,我按着包工头夫妇的思路一步一步详细讲解,得出和上次一样的结论,他们虽心下不甘但总算无话可说了。我发现他们夫妇脾气实在是差,说不上两句就开始吼,而且没有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好像抢不到话说就多少吃亏似的。我上了一个星期的课喉咙沙哑实在是没有精力跟他们吵架,干脆坐在一旁听他们发挥,又感慨农村骂人语言的丰富多彩,再熬两个月吧,反正以后也不准备跟他们做亲戚。我还发现小宁的爸爸对待外人实在是好商量得没有原则,当年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所以只好由我来充当恶人,最可恶的是我刚开始说他就拉我后腿,一个劲儿地息事宁人打圆场,还劝我说算了算了。后来我秋后算账他还委屈说总不能两个人都唱红脸啊,我说你没看人家夫妇态度多强硬啊,明明错了还理直气壮。确实,千把块钱的出入在造房子的时候实在算不得什么,问题是我明明知道他们算错了凭什么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可是原则问题。
本来好像还有好多事情要说的,一说到算账都没心情了,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