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学说话的进度快了。说的词语多了些。例如他会说：鞋子烂了一个眼。（当然是用的方言。）以前他只是会说：鞋子，烂了。 外公教他说我和黑牛爸的名字。他都是叫后面的一个字。说得很清楚。 外婆昨天又带他上街买鞋和衣服了。

电话是黑牛的小表姐听的，一听是我的声音，喊了我一声，就说让黑牛来听吧。 黑牛只喊了一声妈妈，就走开了。说是在玩高压锅的压气阀。口里说着陀陀（指这个压气阀）。小表姐说：黑牛还把这个压气阀拿到手机旁，可能是想拿给你看呢。 外婆说黑牛知道我和黑

刚才打电话回去，黑牛和外公出去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会在家呆着的。但今天就是吵着要出去。天不黑是不会回来的。 外婆说他会讲一些话了：大dia吃饭啰; 娃哈哈，鞋子，烂掉了。（是我过年回去时买给他的，橡胶底，全真皮，两个月不到居然就报销了，厉

早上外婆在做面条，黑牛正在吃包子。让他来听电话，喊一声妈妈就跑开了。口里说着包包、糖。吃包子还要白糖。 家里流感正厉害，特别是小孩子，各诊所都是小孩子在那里打吊针。黑牛也有些流鼻涕，说话有点鼻音，其他还好。就吃些冲剂。 心里愧疚，黑牛需要

早上电话一通，外婆他们还没接听，就听见外公在那头说是我打去的，黑牛跑过来喊了一声妈妈，然后跑开了，发脾气去了。外婆说早上打他屁股了。一起床就闹着要出去，衣服也不肯加，饭也没吃。首先打得不痛，还赖在地上不起来，满地打滚。后来拨开他的裤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