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儿时,橙儿的头发并不太多,属于那种干干的、软软的,甚至说不上一点光泽,前来拜访的访客自然非常礼貌出于中国人的礼节都是称赞说这孩子头发长得不多不少,刚刚好。话虽好听,可是为娘的也是个实称人,心下明白自家孩子的头发这长得那叫一个“萧条”。“萧条”也就罢了,可是自打满月后为这孩子争得伟大的洗澡权不久,居然发现橙儿洗过头的水盆子里天天漂着些胎发,一根、二根、三四根……,数得我心房乱颤。
本来对于所谓的“满月头”习俗,我不欲听之,姐姐的女儿从没有剃过什么“满月头”,那头发不是可着劲长吗?又浓又密、黑黑亮亮,剪不断,春风吹又生。可是橙儿这常常积着汗雨的头部终日无数次地招惹她那长得飞快指甲的“搔扰”,看着在这片贫瘠土地上肆意挠抓的五指,想象着那前沿地带肩负头围成长神圣使命囟门的安全,或许剃头也未为不可。
终于在一个夏初的周末上午,在虎爸忙于考试将我母女二人放逐门外自由活动的宝贵时间,我抱着橙儿同着外婆来到剃头铺子。剃头的阿姨看起来比较和善,对于在夏风乍起日子里来剃头的我们很是热情。我告诉阿姨,为了保护孩子娇嫩的头皮,请她从距离发根半寸左右的头发开始剃起,全部剃光。
或许真是应证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橙儿在剃头的整个过程不哭不闹,相比前一位哭闹不休的小哥哥,这孩子可谓表现上佳,只可惜我全身围护着橙儿,腾不出手来拍照,仅在几日浴后留照纪念了。
几日后,奶奶从老家省亲归来,看见从头开始的橙儿大笑不已,姐姐则善意地从此开始称这孩子为小鲁(智深)同学。
小鲁同学,你好!妈妈这厢不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