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妈昨天回家来了,十年一聚的同学会也结束了。
虽然,虽然嘟妈胖了很多,但是老师、同学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寒暄之时,直接点的同学是说“你胖了哦”;间接点的说“你好像胖起来一点了”。除去那些比嘟妈胖的,嘟妈就是最胖的了。
1999年7月,年少轻狂地我们不以为意地分别,2009年的再聚首有了别样的滋味,很多同学是十年一别就没有再见面,见到的时候是又抱又跳的。
周五晚上我们一行6个“女生”(且再称“女生”吧)到达温州火车站,之所以选择火车,是因为不同的站点上有新的同学上来,就如当年读书的时候一样。6个多小时的火车距离挺远的,但是却承载了我们一路的欢声笑语。到站时,早有同班男同学在等候,我们班的专业性质所限,所以总共只有8个男生,那晚来了在温州落户的3个,10年的岁月,对男生来说好像没什么变化啊,偶有一两个发福了点。
周六的行程是先重游了我们读书的师院,不过不久的将来学院就要变卖了说,新校友早就移师新的学区。走在昔日熟悉的小路上,同学之间不时地说笑着,回忆着。不觉间到了宿舍楼,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再到寝室看看的,找到自己的床铺,结果当初的女生宿舍已经改头换面成男生宿舍了,当初看门的老头老太太也应该早已不知去向了吧。依稀记得楼下帮忙喊“301,XX,电话。”
午饭是大家分离后的第一次聚餐,席间嘟妈也喝了两瓶啤酒,不过马上就上头了,头晕的很。同饭桌的同学要嘟妈说两句,嘟妈刚说“十年之前”,就有同学接歌了。嘟妈再借用“吃好喝好,喝好吃好”,结果他们说要我买单,那是主人家招呼大家的话语。
周六下午和周日的安排是游雁荡山,嘟妈已经是第三次了,据说当年徐霞客也到雁荡山三次哦。山是不陡的,不过嘟妈穿的高跟鞋走路多了还是有些累脚啊。
昨天风尘仆仆地回家,嘟嘟在楼下玩,他也没表现出对嘟妈多少的热情,晚上睡觉最终还是选择了跟爷爷去睡,嘟妈反正也很累,一觉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