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舅舅一进门看到我就说,哇,“黑包拯”,当时妈妈听的一愣一愣的,以为他晚上看到了什么,怎忽然想起包拯来呢,因为大家小时侯也看过包拯公的故事,很多人很爱看,所以妈妈对包拯的记忆很深。
然后舅舅指着我说,你怎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原来再看看我,妈妈忽然觉的好可笑,额头右边有一大块圆圆的包,前天碰的,昨天就变的发青了,额头中间又不知怎么划了一个月牙形的血印,细细看一下简直一个“黑包拯”的样子了。妈妈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再说说这些伤痕的来源吧,外婆说了,我跟哥哥合在一起淘气,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整天爬上爬下,家里的每个角落就像日本鬼子扫荡过,一片狼籍,两个人骑扭扭车,你追我赶互相撞碰,有时又故意从车上慢慢的往下摔,扭扭车被没收了,就两个人骑着圆桶的坐凳玩起来,还时不时,“驾“,“驾”的叫, 吵叫的声音也是一个比一个高,两个人带两个小孩都累的不行,心累啊,外婆说了,就担心我们受伤,可受伤还是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