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我和儿随着非洲鼓乐起舞。他跟节奏自由跳,我则当成活络筋骨的扭腰健身操了。他随画面表演兴奋得边大叫边大跳,有点失控了。我和他又手拉手跳。
这非洲音乐真是魅力无穷,老少皆宜,连我这个大头也不禁摆动起来了。
球赛开始几场,儿“陪”我和夫较安静地“看”了场比赛后,这月将要在世界杯的氛围里玩耍了。
一天, 夫说:“(加油喇叭的)嗡嗡嗡,像蜜蜂叫,看得我快睡着了。”
过两天,儿经过电视学夫语气说:“像蜜蜂嗡嗡叫,看得我眼困死了。”
一晚,夫在看英格兰的比赛。我问:“英格兰和谁比?”
夫不答。我教儿去问。
儿回来说:“中国和……”
“?”这传话变形得也太厉害了吧。
“爸爸,是什么队?”
我笑。
“斯洛、、、、、、”
“文尼亚。”
我故意为难:“还有一个队呢?“
当夫说完两队名称,儿还在问:“还有一个队叫什么名字(我刚说过的)?”
这几天,由于我俩看十点那场球,他也是十二点才睡。为此我心矛盾是让他自然睡还是特别情况下哄他睡。
一夜,他自睡了,又爬下来拉我去睡。我坐床上,透过隔帘偷看电视。“妈妈睡下来。”我眼仍盯着电视,后我置手于他身上,能坐着看了。他很快就睡着了。